“我靠,董二哥总是胡子拉碴,我还以为他三十多了。”
“他们有过一个孩子没了,可能是张湫练武导致,所以她后来很少到武堂,现在的孩子是第二个。”
聊这就聊远了,祖泽鸿挠挠头,马武和张湫的脾气对调一下多好,一个雷厉风行,一个瞻前顾后,现在…多少有点吃惊。
两人说话间,张湫和张泷进门,前者拱拱手,“将军,兄弟们回去了,您放心,只要咱们出发,他们一定跟随。”
祖泽鸿扫了他一眼,疑惑问道,“锦衣卫闲散的青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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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壮的确很多,但闲散的不多,大伙都在做帮闲,锦衣卫的活也不能让外人做,帮闲好歹不怕饿死。”
“很多是多少?”
“万余人总有吧,连五城兵马司也算的话,京城至少有四万左右的青壮可以当兵,他们训练一定快。”
“你懂什么叫军阵吗?别用欺诈来搪塞我。”
“欺诈是将帅的事,军阵不过听话两字,将军若解决饷银问题,属下定给您带一支无敌雄师。”
祖泽鸿对她这自信更加怀疑了,“张湫,辽东私下里传一句话,女真满万不可敌,明军满饷不可敌,军阵与缉拿捕盗是两回事,而且差得很远,我刚清醒的时候,试过董二哥、马武、张泷的武艺,他们是缉拿捕盗的功夫,与军阵是两回事,现在说武艺高强完全没用,战场…”
“战场讲究令行禁止,讲究行进合击,将军放心,只要给属下三个月就可以。”
祖泽鸿哭笑不得道,“祖某与人比试刀术稀松,箭术还行,但我在战场上刀术并不差,你有信心不行,得让我看到,那就在京郊试试练兵吧,明日我去跟曹化淳打个招呼,就那一千人,一个月必须让我看到效果。”
“谢将军,属下定不辱命。”
祖泽鸿再次吸一口气,“张湫,有句话我还是想问,为何你看起来并不悲伤?”
“夫君已经死了,只剩下孩子,悲伤有用,妾身可以悲伤一辈子。”
祖泽鸿被她整不会了,扫了三人一眼,干脆说道,“老秦带两人留下,咱们现在出去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