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二,“……”
屋内沉默了很长时间,祖泽鸿把朝堂权争的前因后果跟校尉说清楚,一众阉党‘遗孤’反而放松了,看吧,俺们比东林更君子。
“少将军,到底是京城哪家商号刺杀您?咱们告知陛下,厂卫一举端了他们,管他是侯爵还是公爵,曹公公、骆指挥使一定渴望这份功劳。”
董二沉默中又问了一句,桌子边的众人齐齐抬头看着这个‘单纯的孩子’,连马武也盯着这个过于质朴的兄弟,董二被看得不好意思,“怎…怎么?下官说错了?”
祖泽鸿没有接茬,马武只能说道,“二弟,陛下一定知晓。但牵扯太大,曹公公和骆指挥使无法撼动,否则厂卫早就端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否则曹于汴不白死了?否则少将军怎么会说曹于汴是投名状。”
马武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让祖泽鸿想一头撞死,敢情老子白说了。
阶级认知障碍,好可怕的时代。
马武发现桌子边的阉党用看董二的眼神看他,好似他们兄弟都是蠢货,眉头一皱,“怎么?马某也错了?”
“没有!”祖泽鸿突然说道,“马兄,明日午时才会行刑,今晚过后,你需要赶回京营与曹化淳入城,借几套斗牛服,兄弟们得混在曹化淳的队伍中入城,去解决皇帝无法解决的麻烦。”
马武挠挠头,“不合适吧,曹公公应该无法掩护。”
“可以,只要我活着,曹化淳就算自己死了,他也得掩护我入城。”
马武不想问,显得他很蠢,但他又不得不问,“少将军见谅,为什么呢?”
“我要去杀韩爌和李标,我不去,你敢吗?我不进城,曹化淳敢杀吗?杀了韩爌和李标,才能震慑天下阴谋家,我是唯一能聚拢皇权的人。”
“马某还是想问一句,少将军为何笃定自己能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