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多了,太康伯就是条狗,我不会专门杀他,除非他找死。”
“那你要杀谁?”
“我要杀这片天,杀这块地。”
怀宁侯的府邸在正南坊,靠近山川坛,堂堂侯爵到外城货栈遍地的南边落脚,也不知是为了生意方便,还是一开始就没有进入真正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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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武在锦衣卫匠作所一个仓库的后院,张湫半个时辰后隐蔽而来,到身边很是不悦,
“大哥为何不把话问清楚,是太康伯的女儿,皇后的孪生妹妹,男人死了回娘家,陛下觉得是个麻烦,就扔给了将军。”
“弟妹相信吗?”
“这女人跟着去东江,身份很重要,但也不重要。”
“去东江?”
“是啊!”
马武哦了一声,“原来是不怕泄密,那就没事,兄弟们说那女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贵人。”
“可她说话粗俗,应该是哪个武将的遗孀,具体哪家的女儿,可能将军不想说,在英国公府邸住了两天,反正是勋贵家塞过来的眼线。”
马武点点头,张湫又说道,“将军说你脑子没撑大,胆子撑大了,他不会来杀怀宁侯。”
“我也不想杀,可怀宁侯商号囤积有粮食,有盐,有布,比那些有银子的勋贵更该被劫,他家的商号在弘仁桥,若少将军拿漕船运走粮盐布,至少够东江三个月用度。”
张湫心动了,“那我们应该去弘仁桥动手啊。”
“走私商号的掌柜都是鱼死网破之辈,偷偷绑了怀宁侯才能抢到。”
张湫决定不了这种事,但她不一会疑惑问道,“大哥,为何京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突然安静了?”
“死的人本来就不是京城人,他们只是住在京城,内外城百万人,不过死了三千人,能有什么动静。”
“总觉得我们很危险,勋贵把他们自己保护的密不透风,将军来来去去人不多,很容易被刺杀,虽说他现在是双方的朋友,但他的脾气…不可能接受吃瘪。”
马武慢慢歪头看着她,两人眼神一对,齐齐感觉到危险,那个酒楼定房间的时间太早了,祖泽鸿去住的时间也太早了。
两人立刻带武堂番子返回正阳门大街,轰~
正东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两人神色大惊。
轰轰轰~
接连不断的声音让两人甩开番子,加速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