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需要留人质,娘娘想去会情郎也可以啊,但您得承担万一败露的后果。”
祖泽鸿这时说道,“孙猴子始终蹦不出如来手掌,如来能允许他回花果山,已经是很大的诚意了。”
英国公拿起酒杯,“为九箭此话破例,两位自便吧,娘娘可以在外面半个月,但九箭留京时间不会超过五天。”
祖泽鸿与他碰了一杯,仰头喝尽。
“公爷,还想问几句话,朱纯臣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回事。”
“到底那回事?”
“娘娘不是告诉你了吗?”
“不对吧,若是他把信王送进坤宁宫,现在如何得到信任?”
“东林啊,抚宁侯啊。”
祖泽鸿我靠一声,“朱纯臣是三重身份?”
“九箭为何这么吃惊?你不也是三重身份。”
祖泽鸿挠挠额头,“抚宁侯、永康侯,就这么死了,就这么放弃了?您这勋贵旗帜如何做下去?”
“他们做错事了,抚宁侯是我们送给东林的人,他暗中联系别人。永康侯是我们送给当今陛下的人,他暗中透露不该透露的消息。”
“您这腿…是真的瘸吗?”
“是真的瘫了。”
祖泽鸿捏捏眉心,“袁崇焕是您所杀?”
“韩爌、李标、袁崇焕全部是自缢,没人杀他们,袁崇焕投污水自戕。”
“公爷,咱能不能说句实话,他们看到什么才自戕?”
“这是九箭的心魔吗?”
“是!”
英国公停顿片刻,略微沉重道,“老夫若说实话,你可能心绪不稳,明年再告诉你吧,到时候你才能明白。”
“皇帝杀了袁崇焕?”
英国公一愣,“九箭悟性真高。”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