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一定要注意安全。张大掌柜受伤了,事关咱们鼎祥升标行的声誉容不得马虎,快去吧”
看着快速离开的陈利民,陈新薄突然之间若有所动。这会六子打好水回来了,陈新薄把碗冲洗了一下,闻了一下,说道:“还是有点腥,六子,所有人喝水必须烧熟了再喝!”
六子应了声,就去捡柴火去了。
陈新薄来到张可道旁边:知道你爱干净,已经冲洗了好几遍。吃点东西吧。
张可道虚弱的接过陶碗,顺了一个边,找到一个完好的碗沿,轻喝了一口,:你是不是也担心利昭啊?要我说啊,利昭是个好孩子,你平时对他太严厉了!
“唉,可惜他是庶出,他的母亲身份太低微了,没办法啊。年轻不懂事,反而害了孩子。对他严厉,我也是希望他能够成长起来。别说我了,你难道就不想你的幺儿?”
不说还好,张可道吹胡子瞪眼的“想那小畜生干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才十岁就无法无天了,这次若能活下来是他的造化。万一有个差池,我也是可惜了利昭好孩子还有阴家的几个后生”。
“我可不许你这么说我未来的女婿啊,鹿安或许顽皮了一点,但是本性不坏的,毕竟年龄小,长大了就会好的。我们俩还是盼点好的吧,我可不想我的女儿成为望门寡”。
“新薄兄,唉,当初也是随口一说做不得数的……”
“别说了,自打我初入江湖,就一口唾沫一口钉。说来也是怪我,在八公山遇到鹿安,他一没路引,二来盘缠快用尽了,我本想着先送他回去,他偏要来找你。本想着一路无事见见世面也好,安排人回去报信后,就带着来登莱了,偏偏遇到了登州之乱”陈新薄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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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心如铁石,忠义无双,宁可玉碎不会瓦全;大嫂仁孝刚毅,恐效大哥之后。估计凶多吉少了……幸在可度和二婶从水路先走,眼下应该脱困了”张可道虚弱的脸上布满悲戚之色。
“无端小草出登坛,壮士徙歌易水寒。
枉把全师轻一掷,遂将宿将尽三韩。
腐儒误国由房琯,野老吞声恨贺兰。
岂是胡人开杀运,只因中国自相残。”
“去年此日战浑河,败北频仍蹙境多。
未见北尘先解甲,若逢胡骑便投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