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发换了一种问法：“你们觉得那几个秘书不够漂亮吗，还是你们认为哪个更漂亮？”

一听孙新发感兴趣，老张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不就是那个安雅嘛，就她最漂亮，最骚！”

老王也舔起了嘴唇：“嘿嘿，没错，那骚劲，我们俩都根本降不住。”

老张赶紧碰了碰酒杯，示意老王别乱讲，孙新发立即追问：“这个安雅，二位老哥很熟悉吗？”

既然都称兄道弟了，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了，老张索性道出实情：“熟悉！估计这世上没有比我俩更熟悉她的了，哈哈……”

老王的脸上也露出邪笑：“老孙，要不改天，我们也把那妞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孙新发强装镇定：“这还能介绍？她有那么随便吗？”

老张哈哈大笑：“啧啧啧……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安雅就是个公交车啊，来者不拒，老少皆宜！”

老王笑得拍桌子：“可人家就是有能耐啊，这不，给董事长当情人，一个月就拿一百万！估计怀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吧！”

孙新发猛喝了一口酒，低声问：“对了，老张，老王，你们有女儿吗？”

老张和老王一愣，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老孙，你是不是喝多了，你不是早问过了吗，我们都是儿子，孽子啊！哈哈——”

孙新发点头轻笑：“对，看来是我喝醉了……”

接下来，老张和老王开始滔滔不绝，在孙新发面前仔细描述安雅的种种特点。

孙新发把所有的情绪都积蓄在心里，他甚至不能痛快地捏碎一只酒杯。

雨停了，山里雾气弥漫，三人离开饭店，走向停泊在树林里的总监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