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转念一想,自己做的很对很对啊。如果自己随便和哪个男人那样了,那,那个男人不兑现承诺,玩弄完她,就扬长而去,怎么办?那,自己赖以生存的最最值钱的贞洁,岂不是就消失殆尽了?自己还能依靠那女人特有的东西去换取大城市户口和房屋,职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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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谁让自己如此可怜呢,赤条条来的啊。是啊,自己来到这个大都市读书,自己有什么呢?自己带来的户口,毕业了,要自己拿着,人家大城市的公安局派出所,根本就不给落户。自己还有什么呢?什么都没有啊。没有一个有钱有势的爸爸妈妈,没有一个家财万贯的家庭,也没有任何人脉。自己除了认识一些和自己同样渴望留在大城市的同学以外,就谁都不认识了啊。
忽然,他给她跪倒了。
在床铺上,他赤身裸体的跪倒在同样赤身裸体的她的面前。
他磕头如捣蒜。
他说他对不起她,他很后悔,他原来不是这样的,不信,她可以去问葛玉佩。他原来没有这个毛病,真的。他希望她别恨他,他同意离婚,同意她再做选择。
她恼羞成怒了,什么话?
再做选择?难道,离婚的女人,不贬值吗?虽然自己还是处女,可是,别人谁信啊?
她委屈的哭了。哭的很伤心。
他安慰着她,说,他一定加倍报答她的理解,肯定从明天起,就马不停蹄的去给她办理城市户口,工作。
一夜,都是在懊悔和忏悔中度过的。
天空,逐渐露出鱼肚白。
天,蒙蒙亮了。
天,又变成了橘红色的了。
她感觉气闷,打开窗户,向外望着。
这所大学,还是那样朝气蓬勃,还是那样郁郁葱葱的。虽然钢筋水泥的大楼拔地而起,可是,依然挡不住那些百年老树的顽强的生长。
唉,自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