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带着幼崽躲起来,乌冬族倾巢而出,不会在有埋伏。”
“其余成年兽人不论男女,大家带上这些乌冬族的俘虏,跟我走!”
“是!”兽人们齐声应道。
——
血,染红了这片土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野兽的汗臭和皮毛烧焦的焦糊味,令人作呕。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兽人的尸体,残肢断臂,内脏散落,触目惊心。
有些兽人的尸体甚至被撕成了碎片,碎肉和骨头混杂在一起,难以辨认。
“首领!你怎么样?”凯一脚踢开一个试图偷袭西仞的乌冬族兽人,焦急地问道。
西仞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死不了!你怎么样?”
“还撑得住!”凯喘着粗气,挥舞着手中的骨刀,将扑过来的兽人砍翻在地。
他们已经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兽人,也记不清自己身上有多少伤口。
甚至力量已经耗尽,连兽形都维持不住。
唯一支撑着他们的,只是身后几千兽人的老弱族人。
“啊!”一个太阳神部落的兽人被乌冬族族长赖一刀劈开胸膛,鲜血喷涌而出。
“该死!”西仞怒吼一声,双目赤红,猛地扑向赖。
赖冷笑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骨刀迎了上去。
两把骨刀激烈碰撞,发出恐怖的刺耳的划拉声。
赖的背上有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鲜血随着他的动作汩汩流出。
伤痕贯穿了大半背部,森森白骨若隐若现。
这条伤痕,若不是他舍弃要了西仞的命。
在最后一刻躲开了奋力一击的狮爪,他的整条脊椎都会被被西仞拧断。
西仞和赖都是各自部落中最强大的战士。
他们的战斗充满了力量和野性。
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致命的杀意。
他们互相撕咬,互相攻击,完全放弃了防守。
只攻不守,如同两头野兽般疯狂地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