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城头。
望着城下的东虏溃败而逃,又听得城外传来鸣金收兵之声,城头上立时响起了一片巨大的欢呼之声。
“东虏逃了,东虏逃走了。”
“哈哈哈!狗日的东虏,有本事再来啊!”
“东虏孙子,爷爷在等着你们前来送死。”
“狗日的东虏,有能耐继续进攻啊!”
“有本事不要逃,快来继续送死。”
“......”
明军将士们高声欢呼,不断的朝着溃逃的东虏大声嘲讽。
城门楼上的洪承畴、符应崇等一众文官武将,此时也全都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哈哈哈!区区东虏也敢进犯锦州城,实在是找死。”
“说的没错!撮尔胡部还想攻下锦州城,真是痴人说梦。”
“真以为仗着火炮优势,就想攻下我锦州城,真是不自量力。”
“不过两万东虏也想试探进攻,这就是前来送死而已。”
“......”
轻松击溃了数万清军的进攻,当即使得白广恩、唐通等一众总兵,对清军充满了不屑。
至于之前畏惧清军的样子,谁还记得起来。
“诸位,我们只不过是击败了东虏的试探进攻,万不可对东虏产生小觑之心。东虏的实力,还是很强大的。”洪承畴在一旁提醒道。
白广恩、唐通等人闻言,连忙收起了脸上的轻视之色,转而露出谦虚之色,低首回道:“英都伯(洪公)说的是,下官明白。”
“嗯!”
洪承畴点了点头,随即又对着符应崇道:“忠勇伯,还请立即安排将士们打扫战场,救治受伤的将士。”
“好的,英都伯!”
符应崇拱手应是,随即便匆匆离去。
洪承畴靠坐在宽背椅子上,目光望着远处的清军大阵,心中的忧虑始终是难以消散。
对于此次的锦州之战,虽然明军在兵力上占据着绝对优势,但洪承畴却依旧是没有把握能大败清军。
说的简单一点,就是明军不敢出城野战,只会据城而守。
正所谓百密必有一疏,再好的防守也会出现漏洞。
而且,明军没有主动的进攻权,又如何能大败清军。
也正是由于这些原因,才使得洪承畴忧心不已,对锦州之战充满了迷茫。
“唉!还是看一步走一步吧!”
“咳咳咳!”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