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那里有海豚!”这是诗雅达的声音,又不是没见过,她高兴个什么劲呢?她曾以为海豚是爱情的守护神,不会时至今日她仍这么认为吧?相信海豚的魔力,那还不如相信自己的神力呢!
“二妹妹你快下来吧,你嫂嫂被你们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谢霖清喊了一声,他也不老实,借着妻子的名头劝诗雅达,难道他自己不也吓得心底直打颤吗?
兄长发了话,诗雅达很给面子的暂时不玩了,耶书亚带着这姑侄两个稳稳的从秋千上荡回到了悬崖边的草地上,“姑姑,咱们明天还来玩,行不行?”谢君照很明显的意犹未尽呀!
“啊?”诗雅达看了眼兄嫂如释重负,又心有余悸的神情,小声对谢君照咬耳朵说,“回头再说,回头再说!”侄子又不是儿子,也不能都由她说了算,诗雅达将谢君照交给了嫂嫂崔幼蘅,冲着兄长谢霖清呵呵傻笑了一声算是赔罪。
“带着孩子玩这么危险的游戏,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韩川突然疾言厉色的训斥了诗雅达一句,但他的目光并没有看向诗雅达,而是负气看着耶书亚。
耶书亚与韩川四目相对间,在旁人看来那应该是一个火光四射,但实际却并不是,耶书亚的眼神异常平静,他只有在看诗雅达时,眼神会有温度,面部会有表情,但凡换一个人来,耶书亚看他的眼神跟看块木头也没甚分别。
但韩川不一样,他看耶书亚的眼神很有些意思,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叫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似的,相对耶书亚的平静而言,他的表演显得用力过猛的做作。
“表兄教训得是!”诗雅达低眉顺眼的同韩川致歉,一边伏小做低说,“下次不会了,一定不会了。”
诗雅达以为韩川说的是谢君照,他一个小孩子才受过重伤就不宜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但其实不然,韩川说的是诗雅达自己,还有她腹中的胎儿。
作为一位母亲,肚子都大到这个程度了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些?玩也可以,别捡这么危险刺激的游戏呀,这简直就是致命游戏,她自己不管不顾,难道就不怕别人担心吗?
感觉到韩川怒气难消,诗雅达抬起头嬉皮笑脸,又举手发誓说,“表兄别生气了,我真的记住了,下次再也不敢带着照儿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了,刚刚就是觉得好玩。”悬崖上风大,她才和谢君照讨论我欲乘风归去,然后就真的乘风去了……
“好玩?”韩川的火气也不知怎的越烧越旺,对着诗雅达又是一阵劈头盖脸道,“你就知道玩,你就不能为别人想想吗?这些事情是能玩的吗?”
恐怕韩川这样说是意有所指,譬如他和诗雅达的这段纠缠,诗雅达收放自如,说不要韩川了,就立刻挥剑斩情丝,和韩川一刀两断,韩川一直想要质问诗雅达: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