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这不还是被百姓们举报了吗?”安瑶说道。
如今一家人都聚集到了幽州,除了在白山书院求学的孩子们。
“我怀疑此人是随徐嘉大队人马混进来的,哥哥不让我查了。哼,徐嘉,真是该死。”乐乐愤愤地说道。
“也有可能是随罗公然呢,他可是皇城卫的提举。”蝶舞道。
乐乐想起罗公然,更是怒火中烧。想起南下之事,罗公然可是在哥哥的帮助下才,才重生的。恩将仇报!
......
“咦,瑞修,瑞修!”远处,徐嘉的声音悠扬地穿透了午间的宁静,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意味。于瑞修正立于田埂之上,身旁围绕着同学们及天真烂漫的弟弟妹妹,一行人正准备踏入那片充满希望的耕地,开始新一日的辛勤劳作。他的目光,早已不经意间捕捉到了徐嘉的身影,心中却莫名生出一股不愿面对的情绪。
然而,呼唤声再次响起,带着不容回避的坚决,于瑞修只得深吸一口气,将那份微妙的情绪暂时搁置一旁,缓缓迈步向前。他步伐稳健,每一步都似是在跨越着心中的沟壑,直至立于徐嘉面前。
“瑞修,拜见徐伯伯。徐伯伯好。”他躬身行礼,声音清朗而恭敬,虽年仅十五,但举手投足间已流露出与其父如出一辙的温文尔雅,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少年,玉树临风,气质不凡。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挺拔的身姿上,为这幅画面平添了几分温馨与美好。
“哟,瞧瞧你这小子,转眼间已成长得如此挺拔俊朗!岁月匆匆,咱们爷俩的相聚时光确乎是久违了,让人心生感慨啊!”徐嘉的话语间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与温情。
于瑞修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文尔雅的笑意,眼中闪烁着对长辈的尊敬与亲近,“正是呢,徐伯伯,时光荏苒,恍若隔世。您如今不仅是朝堂之上的中流砥柱,身为吏部尚书,手握重权,更以钦差大臣之尊驾临东北,巡视一方,真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仕途青云直上,令人敬仰不已!”
“嘿,你这小家伙,何时也学会了这甜言蜜语的功夫?瞧你这架势,莫不是要下田耕耘一番了?”
“正是呢,徐伯伯。在这书院之中,每位学子皆被赐予了一方小小天地,虽不过一亩三分,却足以让我们亲手播种希望,收获自给自足的口粮。若年终收成没有达到既定之规,反需向书院补足差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