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是很好吗,皇家诞下麒麟儿,可是皇家的福兆,可喜可贺呀!”
“皇后娘娘,您,您不为太子着急啊?”
“我为何着急?我儿是太子,我急什么呢?你为何这般急啊?”
“我,我可什么可急的啊!皇后娘娘您多心了。”
“来人,把这奴婢给我杖毙。”
“啊!皇后娘娘,奴婢犯了什么错,要杖毙奴婢啊!奴婢不服。”
“你挑拨离间就是该死之罪,拉出去!”
......
太后轻抚着手中精致的玉簪,眼神中闪烁着赞许与深邃,缓缓言道:“皇后,确是位识大体、明是非的巾帼,外界的纷扰喧嚣,皆不能撼动她分毫,这份定力与气度,实为难得。”
蒹葭在一旁,声音温婉而充满敬意:“太后所言极是,皇后娘娘之贤淑,皆因出身名门,长孙氏,陕山之地望族,与宇文家世代交好,底蕴深厚,方能教养出如此品性高洁之女子。”
太后轻叹一声,似是对往昔的追忆,又似对当下的感慨:“确是如此,皇后乃先父与本宫慧眼所识,长孙家与我宇文氏,渊源颇深,彼此知根知底,这孩子,自幼便是个心性纯良的好孩子。”
言及此处,蒹葭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声禀告:“太后,前几日,周国丈深夜入宫,与陛下密议良久,奴婢心中好奇,却不知所谈何事,是否关乎朝中大事?”
太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屑与无奈:“还能为何?不外乎是他那宝贝外孙的前程罢了。哼,区区商贾之后,纵是龙子凤孙,也不是嫡出,亦难登大雅之堂,更遑论继承大统?此事,休要再提,免得污了耳目。”
“是,太后。”
“蒹葭,你,你有没有给于乐写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