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珩目瞪口呆的看着张浩的表演。
看来两年的软禁生活,也让张浩成熟了许多。
不过这样也好。
刘珩本来还在担心,送张浩回去,张浩斗不过张畴,白瞎了他的一番谋划。
但既然张浩有如此演技,再加上张浩是张畴的父亲,有法理上的天然优势,刘珩可以放心的放张浩回去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刘珩假意怒斥道,“且不说孤如今已在圣上的调解下,与赵王冰释前嫌!就算赵王还在执迷不悟,孤又怎么能不放你回去奔丧?”
“我大汉历来以孝治天下!这世上的事说一千道一万,都得为孝道让步!”
说罢,刘珩又是长叹一声。
张浩惊呆了。
奔丧?
给谁奔丧?
难道是他父亲或母亲去世了?
张浩的心瞬间提起来,颤动着声音问道:“殿下的意思是,我……我……”
“是,赵王他,驾鹤西去了!”刘珩叹道,“张浩,节哀!”
“父亲!”张浩一声悲鸣,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如今赵王已逝,按道理,该是你来继承赵王的爵位。孤已经奏请圣上,请圣上下旨,允许你袭爵!”刘珩安慰道。
“谢殿下!”张浩听了刘珩的话,悲中又泛起一股喜意。
张绪去世,他心中的悲伤是实打实的。
但能当赵王,他心中的欢喜也是实打实的。
一时之间,张浩真是悲喜交加!
“孤会让薛贵薛将军护送你回开封。”刘珩走上前将张浩扶起,“你不必多疑,孤是真心实意放你回去当赵王。之所以让薛将军跟着,是因为孤怀疑,有人不想你回去。”
“不想我回去?”张浩疑惑道。
刘珩颔首道:“有些事你可能不甚了解,其实从邺城之战后,先赵王便已经被架空,不再理事。据孤在开封的探子回报,王府的大权,自先赵王去开封后,已经旁落他人!”
“孤甚至觉得,先赵王之死,也甚是蹊跷!”
刘珩开始忽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