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一路往衙门跑去,还没到衙门,就发现有好多人跟他一样,都在急匆匆的往衙门赶去。
等到汉子赶到衙门一看,才发现衙门外早已是人山人海,挤都挤不进去。
刘潭的罪证之多,远远超乎田泰的想象。
田泰得知衙门的情况后,连忙在全城增设了几个征集罪证的点位。
即便如此,渔阳百姓整整告发了三天之后,举报的百姓才渐渐变少。
田泰派人连夜梳理,第二日一大早,亲自带着整理好的罪证递交刘珩。
刘珩看着田泰收集梳理的罪证,越看脸上的神情越发严肃。
“这些罪行,真是令人发指!”刘珩声音冷峻,蕴含着怒气。
田泰站在一旁,低着头,对于刘珩的反应早有预料。
罪证递给刘珩之前,田泰自然是看过的。他深知刘珩的愤怒并非无缘无故,这些罪证中的每一条都足以让人义愤填膺。
刘珩继续翻阅着罪证,每看一条,他的脸色就阴沉一分。当他看到刘潭凌辱孕妇、一尸两命的罪行时,他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刘珩手中的纸张被他紧紧地攥住,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手中的纸张燃烧成灰烬。
“这个畜生!”刘珩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这样的罪行,岂能容忍!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关健站在一旁,感受到了刘珩身上的杀气。
跟了刘珩这么多年,这是关健第一次看到刘珩如此愤怒。
关健心中暗暗猜测,看来这刘潭怕是连个全尸都留不下了。
果然,刘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传令下去,三日后在城中刑场公审刘潭!田太守,今日你回渔阳后,要将刘潭的这数十宗罪都张贴出来,让全渔阳的百姓的都看清楚刘潭的丑陋嘴脸。”
“是,殿下。”田泰领命道,“那刘潭具体该如何量刑呢?”
“凌迟!”
说罢,刘珩还觉得不解气,又补充道:“先凌迟,等人死了之后,将头割下来,挂在城门上供百姓唾弃。尸体用火焚成灰,把骨灰撒到渔阳的北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