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下人领着薛贵一路来到刘潭的卧室。
薛贵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谁知进了房间四下一看,竟是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娘的,人呢?”
薛贵大怒,一把抓过一个带路的下人,用刀架在下人脖子上:“敢骗我,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的狗头?”
“大人,冤枉啊,大人!”下人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大声喊冤。
裴元忠跟在薛贵身后,进了房间。见屋内无人,于是走到床前一看,发现床上的被子是被揭开的。
裴元忠伸手往被窝里一伸,还是热的。
“将军,他应该没说谎。”裴元忠扭头看向薛贵道,“被窝里还有温度,刘潭应该没跑多远。”
“那他能跑去哪儿呢?”薛贵摸了摸下巴,“让你的人在后院好好搜一搜,说不定是藏起来了。”
“是,将军。”裴元忠立马安排士兵去搜查。
没过多久,有士兵兴冲冲的跑来禀报道:“将军,我们在假山附近发现了一个下人,抱着几把锄头,鬼鬼祟祟的。”
裴元忠略微思索,笑道:“将军,这种时候哪里会有人抱着几把锄头乱逛?末将猜测,定是刘潭想从王府的密道逃脱,谁知密道年久失修,局部过不去,这才叫人取锄头去疏通。”
薛贵听的连连点头道:“你说的在理。”
“那下人在何处?”裴元忠问道。
“几个兄弟正在假山附近看着他。”报信的士兵答道。
薛贵大手一挥:“走,一起去看看。”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假山处。只见几名士兵正围着一名王府下人审问。
“怎么样,问出什么没有?”裴元忠问道。
“没有,将军,这个人嘴严的很。”一名士兵答道。
裴元忠颔首道:“能被刘潭带着进密道的,肯定是刘潭的心腹,嘴严也正常。”
裴元忠边说话边打量着那名下人的神情。
果然不出裴元忠所料,当他提到密道时,那下人神情微变,下意识的微微扭头,瞟了假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