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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婉儿屋内。
陆盈盈正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朱婉儿道:“婉儿啊,你怎么能这么沉不住气呢?现在全府都在传你昨晚气的摔盘子的消息。这要是给晋王听去了,晋王会怎么想?”
朱婉儿被陆盈盈训的无话可说,半天才用蚊子大的声音道:“我这不是有些气上头了,一时之间没忍住嘛。”
陆盈盈语重心长的劝道:“这言夫人和耶律夫人我打听过,都不是泛泛之辈。这个言夫人,之前守卫晋阳的时候,挺着十个月的肚子亲自登上城楼,鼓舞士气。晋阳能守住,她的功劳很大。王府中的下人都很感激她。更何况她还替晋王生了儿子。”
“那个耶律夫人就更不用说了,原先是迭剌部的公主,如今迭剌部内附,未尝没有这位耶律夫人在其中穿针引线。她们两个还是好闺蜜,你还是得先隐忍一些。”
朱婉儿听到这儿,叹了口气道:“唉,我也需要好闺蜜来帮帮我啊,盈盈。”
陆盈盈脸登时红了,两只手向着朱婉儿的腰间挠去,不满道:“好你个婉儿,我费尽心思替你打听情况,想主意,你却来取笑我?”
“哈哈,我错了,盈盈。我错了。”朱婉儿被挠的花枝乱颤。
突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却是刘珩推开门走了进来。
朱婉儿和陆盈盈吓了一跳,停止了打闹,都收拾起了衣服。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刘珩没有进入内室,而是在厅里问道。
陆盈盈从屏风后绕了出来,行了一礼道:“小女子陆盈盈,见过晋王殿下。”
刘珩笑道:“陆才女也在。正好,孤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我与王妃娘娘自幼熟识,殿下有什么事,吩咐就好。”陆盈盈特意点了下她与朱婉儿的关系,强调是看在朱婉儿的面子上才愿意帮忙。
刘珩自然听出了话外音,但他决定按关健说的,先装糊涂。
其实言鸢的一些小心思刘珩都明白,但他觉得还不到需要他出手的时候。很多问题,等到朱婉儿生了儿子,都会迎刃而解。
刘珩看向陆盈盈笑道:“孤想要你起草一篇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