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珩不知道刘煜已经在脑子里盘算再生一个儿子了。
回到府内,刘珩忙叫了侯风在书房议事。
“主公,今晚可是不顺利?”侯风看刘珩面色不愉,问道。
刘珩点了点头,叹气道:“封古陶伯,食邑两千户,赐婚平阳公主,任驸马都尉。”
“这……”侯风这才明白之前算漏了什么,躬身道,“未能想到驸马一事,风之过也。”
刘珩摆摆手道:“这不怪你,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没用,其实祖父本来已有布置,为我跟晦庵先生家的小姐约了婚,但是圣上还是坚持一并赐婚了。”
侯风点点头,这么坚决,那就是阳谋了,确实没啥好办法。
“而且,大哥要替我回晋阳任职尽孝了。”刘珩接着说道。
“看来皇帝还真是对主公家忌惮颇深啊。”
刘珩看向侯风道:“事已至此,我们该如何应对?”
侯风笑道:“没想到最后中下两策均没有达成,倒是像走了上策了。”
刘珩苦笑道:“除了不能离京,这和上策可是相去甚远,如今既是勋贵,又是近臣,圣上这是想让我自绝于世家啊。”
“不错,所以主公要做好替皇上干脏活儿的准备,我看接下来有什么对世家大族不利的政策,都要指定主公去推行了。”侯风分析道,“留在京城,实在是凶险万分。这样的事做多了,激起世家不满,主公恐有性命之忧。”
刘珩道:“子鹏,这离京之策,你可有想法?”
侯风笑道:“风既然提出过上策,自然有备案,离京之策,无非是投其所好罢了。”
“投其所好?”刘珩问道。
“不错,要想离京,那就需要主公出京办的事,在皇上心里非常重要,重要到皇上愿意冒着放主公出京的风险一试。”侯风道。
刘珩想了又想道:“这很难啊,不单单是出京,还得是出京之后有一定的自主行事之权,那就不能是简单的钦差工作。”
“不错!”侯风面露笑容道。
刘珩看着侯风胸有成竹的表情,说道:“看来子鹏早有计策,就不要再卖关子了。”
“主公,说难也不难,我看这事就落在两个字上。”
“哪两个字?”
“长生!”
“长生?”刘珩奇道。
“不错,听说当今天子,迷信黄老之术,无非是想求长生罢了。”侯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