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久等了。”刘珩笑道。
文天则对陈文礼的谏言,刘珩早有耳闻,如果陈文礼能够及时听文天则的劝诫,他现在怕不是都还在古陶艰难的守城呢。
“文某不过是区区犯人,公子太客气了。”文天则苦笑道。
“犯人文天则,据我所知,已经被陈文礼杀死在大牢内了。”刘珩道。
文天则若有所思道:“那草民是谁?”
“先生是谁,又何必问我呢?”刘珩笑了,“倒是我,还未请教先生姓名。”
“草民侯风,拜见主公。”文天则行礼道,以后他就是刘珩的幕僚侯风了。
“好好好。”刘珩笑道,“可有表字?”
“风出身寒微,尚无表字,还请主公赐字。”侯风躬身行礼。
“那就字子鹏吧。”刘珩道,“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侯风听了眼前一亮,道:“好诗啊,这诗是何人所作,可有全篇?”
“这不就是……”刘珩刚想说李白,却又突然愣住,这大唐都没了,又哪来的李白呢?
“这诗是我曾遇到的一个天才文人所写。”刘珩改口道。
侯风道:“光听这两句诗,便知道是仙人一般的文豪,大气磅礴啊,若有机会,真想见一见。”
“子鹏,珩有一事,想要请教。”刘珩转移话题道。
侯风行礼道:“主公请讲。”
“方今之世,子鹏何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