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珩道:“我们能做的,太守都能做,我们不能做的,太守也能做。我们还是回府等消息吧。”
“好嘞,爷。”
……
孙闻从太守府中出来,一番安排后回到自己的府邸。
书房内,一个黑衣文士静候已久。
孙闻进入书房,关上房门后,在黑衣文士对面坐了下来。
“太守已经知道了?”文士微微笑道。
“不错。”孙闻点点头,奇道:“按道理,不到明日都是不会发现的,真是怪了。”
文士摇摇头,道:“都说老司空家的刘珩不学无术,如此看来,恐怕倒也未必。”
小主,
“是他发现的?”孙闻不可置信道。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如今这么早就将出塞的要道都统统封锁,这第一步的计划能不能成,却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孙闻笃信道:“对我们来讲,我看区别不大。事已至此,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哈哈,将军说的是。这接下来的事情,就让白莲教和迭剌部自己头疼去吧。”文士点头道,“将军只需要做好准备,迎接这泼天的大功吧。”
说罢,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
刘珩与关键回到府上,刘珩便急吼吼的向自己的房间去,边走边吩咐道:“关键,把那对母女带到我房间来。”
关键边答应边心想,少爷,还真是猴急啊。
刘珩在房内脑中不停的思索,直到听到房门声响,抬头看去,是白日拍卖的那对母女走了进来。
参将本身也不是什么大官,这对母女逢此大变,又被刘珩买回,两人都是心中惶惶。
刘珩向两人仔细看去,这才发现这参将的夫人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但是女儿却是生的甚是娇美,跟那耶律赛哥竟也是不遑多让,再加上这些日子担惊受怕,更是我见犹怜。
刘珩还未说话,那妇人已是先行跪倒在地,哭求道:“少爷,求您善待我女儿,只要您能对鸢儿好点,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娘!”少女听妇人这么说,也是跟着一起跪倒在地,哭了起来。
刘珩心里一阵无语,我看着这么像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