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潇洒地转过身躯,身上的大衣都震出了猎猎的风声,之给白启云留下了一个酷酷的背影。
所以说这个女人没能结婚是有原因的,总是做着比男人都帅气的动作,也难怪没人敢接近她了。
白启云叹了口气,把所思所想压在了心底。
没办法,他但敢多说一句,制裁的铁拳就会在下一秒落在他的头顶上。
这一点他曾无数次体验过了。
“等等我啊。”
在无奈的叫喊声中,少年奔向了前方的女人。
————
“那个是...”
与此同时,从听雨阁出来的北斗刚刚赶到了岩上茶室的门口,正好看见了白启云坐上了一辆马车向着码头行驶了过去。
而且这个鬼鬼祟祟的行迹,嗯,看起来应该是要去某些不为人知的地方。
北斗并不担心白启云的人身安全,越是岩上茶室这样混乱的地方,其背后的老板就越是明白到底哪些人不能惹,黑道白道都必须了解各透彻。
而恰巧,白启云的身份两者都沾,别说去做什么小动作,那背后的老板甚至还得出力照顾好了白启云,但凡有个闪失他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北斗就没有担心的东西了,毕竟能从岩上茶室出来后一路直奔码头要去的地方,那就只有那个了吧。
想到那条花船,北斗眯起了双目,眼中掠过了一丝的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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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外面向自己打着招呼离开的女教师,白启云将马车的帘子放了下去。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那个女教师还是能派上点用场的,最起码光凭他怎么都找不到这条门路。
原来岩上茶室在璃月港外与一条名为‘铢钿舫’的客船有所联系,一些在茶室里最为尊贵的客户会被邀请到那条船上进行消费。
理所当然的,那条船上的消费等级自然比茶室还要高上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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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刚才女教师挥挥手就是上百万摩拉出去的模样,白启云的心中就不禁有些惊讶。
那条船上的消费水准到底会高到什么地步啊。
在马车的行进中,白启云逐渐靠近了码头。
铢钿舫既然是一条游离在璃月港外的客船,那就自然要通过码头出海才能登船。
一旁的茶室人员早就安排好了专门的接送人员在码头等候。
与白启云想象中不同,用于接送的船只竟然只是寻常人家使用的渔船,堪称隐蔽性拉满。
“老爷您坐稳了。”
白启云刚登上小船,被旁人称之为平海的船夫就堆着笑脸,让他坐下。
由于这次登船的客人只有他一个,所以过程也异常的顺利。
还没等白启云回过神来,他们所在的小船就已经靠近了一条庞然大物。
他曾有幸登上过北斗姐的‘死兆星号’,而面前这条船光论大小的话与之相比也丝毫不落下风。
只不过死兆星号是用来出海的,而面前这条客船只是供人游玩的,两者功能不同,其上的配置自然也不同。
比如在这条船上白启云就没有见到高高的桅杆,因为其根本就不用远海航行,时刻贴近璃月港的它并不需要观察远海的状况。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些华丽到了极点的装饰,一座夸张的扇形巨灯在船头的顶部来回旋转。
即便是白日,白启云也能想象得到夜晚时刻它所能照亮的范围该是如何的宽广。
刚登上这艘名为‘铢钿舫’的客船,一阵海风便扑面而来。
微微的海水味中还带着些许的腥味,但却并不像雪山的罡风那般刺痛。
整艘客船十分巨大,船头附近有几间房屋,看样子应该是包厢。
船身则是几张暴露在外的木桌,其上三三两两的客人坐在椅子上,跟着像是客船工作人员的女子们畅聊着,客人多为一些上了年纪的男子。
偶尔有些女性客人,外貌看起来也是精明能干,并不像是单纯地为了享受玩乐才来到这里。
在船尾出有着一座戏台,其上还有几位女子正‘咿咿呀呀’地唱着如同他在云堇那里曾听闻过的戏文。
虽然不似云堇那般动听,但也算得上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