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景,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跟我提条件?”袁耀满脸的嗤之以鼻。
“当年我父皇任命你和孙贲担任丹阳太守和都尉,你们俩却引狼入室,迎接刘繇渡江;后来刘繇站稳了江东,把你和孙贲都赶走,我父皇又任你们为将,让你们领兵攻打刘繇,前后耗费钱粮无数,却连年不胜,甚至让刘繇愈发壮大!”
“即使是这样,我父皇也不计前嫌,赏了你们广陵太守和淮南尹的官职,你们俩却纷纷弃印南逃!”
袁耀说到最后,已然声色俱厉:“你和孙贲无才无德,引狼入室,恩将仇报,这就是你们为我父皇效力的方式?”
吴景听得冷汗涔涔!
这么说,孙贲也难逃厄运了!
吴奋却依旧梗着脖子:“乱臣贼子,也敢称孤道寡,妄居天命!”
“待我表亲孙伯符拿下江东,攻破寿春,有你父子二人哭喊求饶的时候!”
“拿得下再说吧!”袁耀懒得理会吴奋,只是挥了挥手,便是上来几人将吴奋拖了下去。
吴景惊慌失措:“殿下,且饶犬子一命啊!”
“逆子,还不求饶!难道你想为父一头撞死在地上么?”
袁耀轻飘飘摆了摆手:“放心,吴太守,我现在还不会杀你儿子,只要你肯乖乖配合我!”
“配合?”吴景看着被堵上了嘴巴,拖地而走的爱子,连忙追问,“怎么配合?”
就在孙策起兵的第二天,莒县之战也如期开打。
秋高气爽,俨然是一个适合厮杀的好天气。
辒辌车上,依旧挂着薄纱。依稀可见里面有人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还有人在抚琴唱和,不时传出靡靡之音。
周围的亲军目不斜视,显然早已习以为常。
陈登和臧霸,依照惯例骑马来到车驾前接令。
黄猗从副车上跳了下来,钻进辒辌车替几人通禀,没几秒便脸色不善地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