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方才对着汉家天子谕旨下跪一事,我也恕你不知者无罪,你且退下吧!”
李业惊慌失措道:“太子,微臣方才不知他手上拿的是……”
袁耀没好气道:“你再啰嗦,我可要奏明我父亲,问罪于你了!”
李业情急道:“还请太子自称孤或寡人,还有,该称父皇才是……”
“用得着你教我!”袁耀狠狠瞪了李业一眼,一抬手,堂下立刻冲上来两名甲士,“给我……给孤把鸿胪卿叉出去!”
李业舒了一口气,伸平胳膊,任由两名甲士一左一右把自己架了起来:“哎……这就对了嘛!”
袁耀心说要不是看在你还算忠心尽责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干了!
陈登站在堂中,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手里的谕旨也不知道是该继续念,还是藏起来。
袁耀扶了扶额头:“元龙,接着读旨吧,放心,你读许昌天子的旨意,我赦你无罪!”
已经被拖到门口的李业一个鲤鱼打挺,大声叫喊道:“称孤道寡啊太子!礼制不能乱啊!”
陈登咳了两声,胸口如遭重锤一般喘不上气。他本想着借着求来的旨意,好好杀一杀袁耀的气焰,然后再用早就准备好的巧妙说辞脱身,达到既让袁耀不爽,又能保全自己,甚至还能让自己父子得利的目的!
但是万万没想到,袁术居然在自己出使许昌的十几日间**了!
汉家天子的诏命,还有那位朝廷新贵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赫赫威势,一下子统统对袁家父子都不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