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布虽骁猛,然无谋而多猜忌,不能制御其党,但信诸将。诸将各异意自疑,故每战多败。……乃下降。遂生缚布
《后汉书》:布见操曰:“今日已往,天下定矣。”操曰:“何以言之?”布曰:“明公之所患不过于布,今已服矣。令布将骑,明公将步,天下不足定也。”顾谓刘备曰:“玄德,卿为坐上客,我为降虏,绳缚我急,独不可一言邪?”操笑曰:“缚虎不得不急。”乃命缓布缚。刘备曰:“不可。明公不见吕布事丁建阳、董太师乎?”操颔之。布目备曰:“大耳儿最叵信!”
……
许褚一人闷闷不乐。
医士清理了许褚的伤口,敷上了药,正准备包扎。
“让我来吧!”
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许褚下意识扭过头,看到袁耀一脸笑吟吟地从医士手里拿过白布条。
“来,我给你包扎!”
许褚缩回了脑袋,不敢对视袁耀的眼睛:“我……我打输了!”
袁耀哈哈大笑起来:“输了?你把他都打投降了,这还能叫输了啊?”
许褚埋着脑袋:“他是自己投降的,又不是我打趴下的,而且他还砍伤了我,我却未能伤到他分毫……”
“好了,好了!”袁耀轻轻拍了拍许褚后背,安抚道:“刚才你们是怎么打的,我都看在眼里。”
“看似是他占了上风,还划伤了你,但他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
“你看没看见他刚才气喘吁吁的样子?他已对你使出了全力,却也始终伤不到你的要害,只是给你肩上开了一道不痛不痒的口子而已!”
袁耀一边说,一边抬起了许褚的左臂。医士也很有眼色地打起了下手,帮忙架着许褚的胳膊,以方便袁耀上下包扎。
“若是再打下去,他必然难以为继,你也大概率是能胜过他的!”
“吕布他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干脆弃戟投降的!”
许褚忽然抬起头:“少主……你也看出来了?”
“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不是他的对手,觉得我无能,以后就不让我跟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