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小卒,旁边另有一小卒。两人对视一眼,便一齐伸手从刘繇手中各拿过一只玉佩。
“咳咳咳,可别说我们哥俩不尊老爱幼哈,这事也不是不能说……”
刘繇:“到底所迎何人?姓甚名谁?”
“我们将军迎接的,自然是贵客了!至于姓甚名谁,我们哥俩还真没记住,只知道是从彭泽来的。”
彭泽?
那里不是被郑宝袭占了吗?
但来人肯定不是郑宝,他不过袁耀区区一部将。
刘繇冥思苦想起来。
正午,许劭的车驾终于到了。
信骑早就通报袁耀,说许劭染病在身。
一晚苦寒加上一路颠簸,许劭更是一病不起,此时奄奄一息,神智也颇为不清。
袁耀也是没想到许劭病重至此,但华佗和张机都不在身边,只能让随军的医官先给许劭看病。
在外边磨蹭了老半天,袁耀才装作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返回了县衙。
不多时,吕岱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在院中禀手高声道:“少主,将卒皆以整装待发,干粮都发足了,只待少主一声令下,大军就可拔营了。”
从堂内走出的袁耀此时已换上了一身明晃晃的甲胄,腰挎佩刀,好不威风。
这一切都落入了刘繇眼中。
只见袁耀大步走到刘繇面前,自鸣得意道:“老匹夫,你和刘景升定下的围魏救赵之计虽妙,但你这个‘赵国’都没了,此计焉能成之!”
刘繇听到“围魏救赵”四字后微微一动,但很快平静如初,而且直接闭住了双眼,作充耳不闻状。
袁耀仍继续嘲笑道:“你们把本将军当作庞涓来坑害,可若是我这个庞涓,得了孙膑相助,那区区一个田忌,还能在桂陵设伏得逞吗?”
刘繇猛地睁眼:“竖子莫要胡言乱语,许子将何许人也,怎会委身于你这小儿之下!”
“就算是汝父袁公路在这里,许子将也绝不会为你父子而折腰!”
“是么?”袁耀凑到刘繇面前,一脸坏笑道:“那许子将为何告诉本将军,你与刘景升约定的桂陵,在柴桑呢?”
刘繇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整个人恍如失神一般,朝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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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的!”
刘繇嘴唇发抖道:“许子将怎会背弃本公,你一定在胡说八道,对,你就是在诈本公,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