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都没有看怀玉一眼,只道:“针灸而已,你在想什么?”
怀玉一愣,针灸……
“确定要脱?”
见他扭扭捏捏,苏时锦有些无奈的说:“不然呢?隔着衣服我可扎不来。”
顿了顿,她又说:“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难不成还怕被我这个小姑娘给看光了去?我都不觉得尴尬,你这么尴尬做什么?”
怀玉蹙了蹙眉,“在下,从未……”
“难不成你从小到大都没挨过针?”
“有是有,但都是,男大夫……”
说了半天愣是连个腰带都没有解,苏时锦有些无奈的说:“无论是男大夫还是女大夫,那都是医者,对于我们医者而言,你甚至都不是个男人,仅仅只是一具身体,与尸体没什么两样。”
说着,她背过了身。
“算了,我看你的年纪也不是特别大,害羞倒也正常,那我转过身去行吧?”
怀玉的唇角抽了抽,终究还是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被他人知晓,会影响姑娘的清誉,至于在下自己,无关所谓。”
“放心,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别人。”
这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苏时锦干咳了两声,“就算有人也不用怕,医者父母心,胡思乱想的人才是肮脏的。”
等到他脱完了衣服,苏时锦又让他趴到了旁边的床上,这才为他仔细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