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眉头一皱,不以为然地说:“太子所言差矣,景程虽有小才,但骄狂跋扈,不可不防。此人在赵国如此张扬,难保没有叛逆之心,儿臣恳请父王严查!”
“嗯?”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窃窃私语,齐威王端坐在王位上,看不出喜怒,但眼角却微微跳动。
田辟疆闻言,面色一沉,正色道:“田效师,你此言实在荒谬。景程大夫所作所为皆有利于我大齐百姓,他的忠贞不二,天下皆知。你如此污蔑忠臣,不知是何居心?”
田效师被田辟疆一驳,面色涨红,怒道:“太子殿下,我乃出于对国家的忠诚,方才出此言。景程若真的忠贞不二,何惧人言?”
……
齐威王见状,面色一肃,沉声道:“效师,没有证据的事儿不要瞎说。景程大夫的人品孤王还是信得过的,他的所作所为也确实对我大齐国有利,念在你是初犯,就不重罚了,罚你面壁思过,好好反省。”
“是,儿臣遵命!”
田效师无奈领命,心中虽有不甘,却也只能退下。他心中对景程的记恨更深,暗自发誓要找机会报复。
齐威王转向其他大臣,问道:“诸位还有何见解?”
卫国公田婴出列,恭敬地说:“陛下,臣以为景程大夫的提议有利于我国,但田效师的担忧也非无道理。我们可以在实施过程中,加强对景程大夫的监督,以防万一。”
齐威王点头,表示赞同:“卫国公所言有理,此事就如此办理。景程大夫忠心耿耿,孤王自然信得过他,但也需防范未然,确保国家安稳。”
桓台宫内,气氛再次归于肃穆。齐威王的决定,为景程与赵国的合作定下了基调,同时也为未来的局势埋下了一丝隐忧。
夜幕低垂,卫国公府邸的书房内,灯光昏暗,田婴和田效师相对而坐,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阴谋与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