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角落的宋凡之缓缓醒来,意识刚刚清醒,立刻就感觉到四肢皆传来剧痛!
用力睁开眼,他突然“啊啊”地大声尖叫,只因他看到自己全身都是血!
手腕脚腕的痛到近乎麻木,仿佛不是自己的似的!
而不远处,黎德阳同样如此待遇,只不过他更惨,看似已经奄奄一息,出气多进的气少。
主位上,刘大夫正在宋震东针灸,“大帅,这毒已入肺腑,不好解,后续还得施针十个疗程,方能恢复至正常人的状态,只是身体质量怕是无法恢复到从前了。”
“有劳刘大夫了!”经过这几日噩梦般的经历,宋震东生死已经看淡。
一旁的宋逸之也道,“辛苦刘大夫了,后续还得您跟回大帅府,继续为父亲诊治。”
刘大夫颔首,“这个自然,大帅,少帅,你们放心,现已无大碍,慢慢调理即可。”
等刘大夫退下后,宋震东才问道,“你怎的来得这般迅速?”
“这不是怕你哭鼻子嘛!”宋逸之语气中的调侃能气死人!
宋震东老脸通红!
凌晨宋逸之找到他时,他一夜未眠,悲愤交加,回想起自己戎马一生的丰功伟绩,和现在的狼狈模样相对比,不由痛哭流涕。
而这一幕,正巧被闯进来的宋逸之看了个正着,老父亲的威严全都毁于一旦啊!
宋震东清了两声,缓解下尴尬的气氛,问道,“带了多少人过来?中城城门不是被封了吗?怎么进来的?”
宋逸之:“兵贵神速,大部队在城外,我只带五十人进城。”
宋震东紧张地追问,“才五十人?那黎德阳……”
“都搞定了!你以为黎德阳能一手遮天?我昨晚和中城新提拔上来的副将秉烛夜谈,早就搞定了!”
宋逸之说得轻描淡写,实则昨天下午开始,从第二大营出发中城,一路不知遇到多少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