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百姓们都视若无物,咱们的文章写得再好有什么意义呢?二位兄长认为年这话可有道理?”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拘谨,在他们的认知当中,这么没有营养的事情根本就不配发表,但是既然钟年都这么说了……毕竟人家才是老大,他俩也只是占这个年龄优势称得上一声哥……
“年哥儿,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是我们太死板了,可是……有些东西实在是有辱斯文啊……如果只是些民间故事倒也罢了,但是有的东西它……哎……”
钟年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也升起几分好奇,“不方便说的话你就拿给我看看。”
钟信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了好久才道:“我们也没记,实在是……下不去笔。”
钟年突然福至心灵,疑惑的道:“你们不会是说男女那些事吧?”
钟信和钟乐顿时面红耳赤,一想到白天听到的那些话,他们就感觉……血冲脑门。
钟年不禁哑然失笑,“嗐,这……没办法,何谓市井小民?人家……哎,这……这个,我……怎么说呢……就……那什么,额……嗐,说点别的,你们今天还听到什么故事了?”
钟乐从随身的布袋中掏出一个夹板,打开架子将上面的一沓纸拿了出来递给钟年,道:
“年哥儿,听的时候是有意思极了,可让我们讲,还真讲不出来,你自己看吧。”
钟年点头,又给两人各添了杯酒,这才拿起纸张。
良久之后,钟年将手中的纸放下,神色古怪地看着两人问道:“你们这……真不考虑去当个小说家?”
两人茫然地摇了摇头,旋即又点了点头,有些不知所措。
钟年猛地一拍大腿,还好这是单间,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你们这故事写得好极了,都不用润色多少就可以直接刊登了啊!我决定了!以后,你们俩就是咱们江宁报社的第一和第二位首席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