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忍不住笑道:“照你这说法,如果他们真有不臣之心,我直接全给咔嚓了,这事是不也就解决了?”

朱棣神色古怪地道:“如果你能拿得出来服众的证据……也不是不行!真要这样,那他们断然没了造反的资本!”

钟年苦笑道:“那不就成了两边杀手的对决了嘛?我去云南杀人,那臭老道来皇宫找你,这可不合算啊!”

朱棣讪讪地笑了笑,“那行吧,反正你就是去查探情报,尽量除掉他们那边的关键人员,然后……尽早回来。”

钟年轻轻吐出一口气,“我明白,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宫了,小心着点,必要的时候……我听说太祖皇帝给建文留了一条地道,你可以找找,必要的时候保住命要紧。”

阵问长生

……

两日后,云南。

饶是钟年内力充沛,这么高强度的赶路也有些吃不消了,在城外找了棵大树歇了好一会儿,这才喃喃自语道:“老朱家的人果然没一个后道的,这是让我去投胎啊!”

不过抱怨归抱怨,他也不敢怠慢,毕竟张中去少林寺请援的事还没个结果,那老道的弟子们虽然没有他和老道这种本事,但是要赶到南京也不会需要太久。

尽管如今南京城已经高度戒严,可他还是不得不防,如果朱棣死了,那这天下就真的要大乱了,没个十年缓不过来,发展就彻底无从谈起了。

不过在路上,钟年花了一日的功夫找到了张中说的那位龙阳子、冷面先生——冷谦,并且用一把吉他做交换,换得他进京保护朱棣一个月。

无他,这位龙阳子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音律一道,自作《琴声十六法》,着有《太古遗音》,立志收集所有散落在民间的乐谱、乐器等等。

吉他虽不在此类,可也极具收藏价值,加上钟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人家想不答应也难……

钟年试探过,这位龙阳子的功力对比张中只上不下,稳稳的一流高手,虽然还不够做他的对手,但也是一大助力了。

只要张中能从少林寺和全真教搬来救兵,那么朱棣这一劫差不多就算过去了。

钟年要确保的就是云贵地区和两广地区不能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