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岳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双肩,颤颤巍巍地抬了抬手,确定自己的肩膀头子还在之后,长出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钟年,无奈地开口道:
“钟先生,哪有您这样的?这婚姻讲究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这直接就让我俩……他也不像那么回事啊!”
钟年啧了两声,没好气地道,“还说呢,我查过了,你的父亲早些年为国牺牲,你母亲肺痨去世,秦莲也无父无母,上哪门子去找父母之命啊?
媒妁之言也好办,我就充当媒婆了,现在就看你俩的想法了,合适的话,回去我就给你们操办,如何?
我跟你讲啊,我今天可是学了好一手的,绝对给你们办的漂漂亮亮的!”
听着钟年越说越离谱,齐岳急忙制止道,“钟先生,您等一会啊,我没记错的话,秦姑娘好像是青楼出身吧,我是朝廷的正式官员,是不允许……”
“去,上一边子去,秦莲的从良证明是我给签的,我大明律规定,官员可与良家女子通婚,当今圣上和太祖皇帝也很提倡这个,你别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一句,愿不愿意?”
齐岳也是彻底没辙了,沉默半响后道,“这也并不能光看我一个人的意思……”
“我就问你愿不愿意,你哪那么多废话?”
钟年毫不留情地打断道。
齐岳苦笑一声,“愿意,行了吧,可是我愿意有什么用,还得看……”
钟年大手一挥,“你放心就是了,只要你愿意,别的都不是问题,交给我便是。”
说着,钟年拍了拍胸膛。
齐岳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便要离开。
钟年一把拉住了他,“回来,走,我请你吃饭去,然后我再请你看烟花。”
齐岳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钟先生,您妹妹成亲,您不去吃席,请我吃饭?您没发烧吧?”
“起开,你才发烧了呢,在场的宾客几乎都是比我大一辈的,我才懒得去挨个叫叔伯呢,咱们就找个小酒楼随便吃点就行,重头戏是后面的烟花你懂吧。”
齐岳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地道,“钟先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这么上心,难道,这烟花也是你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