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纯阳功的温和性,外加系统的洗髓丹拓宽延展静脉,导致钟年的体内可以同时储存这两种内力。
平时运转太玄经,纯阳真气压缩于丹田之内。
需要传功之时则将太玄经内力压实,腾出一条通道用于运转纯阳真气。
但是人的筋脉终究是有限的,两种内力不可能同时流通,所以纯阳功只能在丹田附近流转。
钟年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内力全部震出体外,然后缓缓引导给朱瞻基。
将这一部分内力全部传到朱瞻基身上之后,钟年也就不打算继续练纯阳功了,这着实是一种折磨。
内力压实就会导致浑身筋脉僵硬无法动弹,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因此钟年才会说,朱瞻基就是他的关门弟子了。
将来除非是他生个儿子,可以从小开练,不然谁来都不好使了。
随着钟年额头上的细汗缓缓渗出,一缕缕银白色的真气从钟年的丹田附近顺着毛孔缓缓流出,随着钟年手指的微微划动,沿着朱瞻基身上几处大穴进入了他的体内。
这个过程极其漫长,两人都很不好受。
钟年是憋得,朱瞻基是涨的。
一个时辰之后,钟年停止了传功,将所剩不多的纯阳真气压回丹田内,重新运转起太玄功,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钟年才恢复正常。
抹了一把汗之后,钟年向着床上还在打坐的朱瞻基看去。
此时的朱瞻基相比之前再次拔高了几分,浑身散发一股中正平和的气息,那气息极为浓厚,如果只论内力,这小子哪怕是在倚天里面都能排前三十了。
要不说统子真是好东西呢。
不过钟年所剩的纯阳真气也不多了,最多再来一次,勉勉强强能让朱瞻基迈过二流门槛。
不过这也就够了,九岁这个程度的话,后面练习就好多了。
钟年又待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确认朱瞻基没什么负面反应之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走时还轻轻带上了门。
“呼,累死我了,我算是知道一灯大师当初为什么那么抗拒救自己的儿子了。这小子都吃了洗髓丹了,还这么难扩,那才不到三岁的婴儿体内筋脉一团乱麻,估计得废一条命才能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