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在一旁也道,“爹,都是亲兄妹,说什么谢不谢的,那不外道了吗?”
说着,钟年将钟莹抱起,对着钟腾问道,“爹,我娘呢,我先去看看她。”
钟腾道,“我领你去吧,估计你娘看见你也会很开心的。”
说吧,钟腾朝门外走去,钟年也跟了上去,钟时则是去帮着他大伯招待客人去了。
……
“娘,我回来啦!”
对于生养自己的亲娘,钟年内心的抗拒就要小一些了,很自然地就说出了这句话。
钟年的母亲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要回来了,可是真正见到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
“年儿,你,我的年儿,你的胡须怎么……”
钟年挑了挑眉,不出意外的话,这好像是他回家之后第一次有人询问这个问题,说起来钟腾和钟毅哥俩反应也是够慢的。
“这个啊,这个说来话长,娘,以后我有时间再跟您讲。”
“哎,好,回来就好啊,回来就好啊……哎对了,年儿,你吃饭了嘛?孩他爹,你快去烧火,我给年儿做几道他爱吃的菜,在外面可是吃不到的。”
看着面前尚且年轻的母亲,钟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天将泪水逼了回去,挤出一个笑容道,“娘,我吃过了,您别忙活了,晚上孩儿下厨给你们做好吃的。”
钟腾微微皱眉,“年儿,不是爹说你,你现在贵为一方县令,还是男爵,怎么可以行庖厨之事呢?”
钟母闻言插话道,“男爵?什么男爵?”
钟腾哦了一声,解释道,“咱们年儿现在是东阳县男了,正五品的县男爵位呢。”
“诶对了,年儿,你跟爹说说,你这爵位是怎么来的,咱们大明的爵位不是……”
后面的话钟腾没再说下去,给钟年使了个眼色。
但是问题是,不光钟母不懂啊!钟年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啊!
他还以为钟腾是在问他立了什么功。
钟年笑道,“也没啥,就是圣上打算推行一个新的政策,在孩儿治下的江宁县先行实验,孩儿这段日子为了这个政策忙前忙后的,陛下体恤我,但是我一时又离不开江宁,没办法给我升官,就给我封了这么个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