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暮瑶越是着急,钟年就越是兴奋,最后干脆一口咬了上去。
丫丫看得面红耳赤,但还是强压着对外面喊了一声,“不用,等会我们下去吃。”
“哦,好嘞。”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小,钟暮瑶这才缓缓松了口气,狠狠地剜了钟年一眼。
钟年也不在意,继续忘我地吻着,直到钟暮瑶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这才松开她。
一旁的丫丫早已转过身将整张脸藏在被子里面,隐隐露出半片红苹果。
钟年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戳了戳丫丫的小脑袋。
“小懒虫,下楼吃饭啦!”
丫丫回过头来埋怨地看了钟年一眼,撅着小嘴,可怜巴巴的,完全不顾及这对钟年有多大的杀伤力。
不过钟年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吃饭,长夜漫漫,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丫丫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刚从“虎口”下走了一遭。
而朱瞻基早就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这次朱瞻基学乖了,尽管这客栈的食物只是能勉强饱腹,味道完全没办法形容,但是瞻基虽然不称赞,但是也一句诋毁的话都没说。
钟年看在眼里,暗暗点头,这是帝王心计的最细化展示,在这里就是一个乖孩子的形象,但是如果让朱棣来体现,那就是另一个场景了:
嗯,嗯,嗯。
你们说啥我就听着,我也不说好,我也不说坏,你自己猜呗。
猜对了给你升官加工资,猜错了你就去奴儿干都司当苦力吧,或者再怎么也得降职留用,远离政治中心。
尽管钟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