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就只能是想想了。
朱棣冷不丁又问道,“纪纲去福建快有一个月了吧?”
韩宣忙道,“陛下,已经二十七天了。”
朱棣嗯了一声,轻笑道,“你倒是记得牢。”
韩宣讪讪道,“我也怪想指挥使的嘛。”
朱棣诧异地道,“你想他干嘛?他不在京城,你就是锦衣卫老大,这多好?”
马车外一声苦笑,韩宣有些生无可恋地道,“陛下,臣下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讲!”
韩宣声音低了下去,“陛下,我说了您可别怪罪小的啊。”
“朕恕你无罪便是。”
韩宣小声道,“臣下现在看见钟年在天上飞时的感受,应当就和陛下您在战场上看到有人用十石弓一次三射差不多……”
不得不说,韩宣形容的很形象,而且也很危险。
但是韩宣毕竟干了这些年的指挥同知,当然不可能没脑子,很快又补充道,“但是这个世界上能开十石弓的人根本就不存在,所以陛下您完全就不会有这种感觉,臣……哎,说多了都是泪啊。”
在他臆想中,朱棣应该会取笑打趣他一番,调侃手下乃至儿子时朱棣平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