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扎的极慢,一根针完全插入雷观鸣的指甲缝大约需要用到五分钟左右;这也是韩远故意的,因为慢慢的插入,所带来的疼痛感可以说是极为痛苦的。
大约一个小时后,雷观鸣的十根手指头全部被扎入了一根绣花针,而他仍然没有开口说半个字,只是哀嚎的声音已经逐渐嘶哑,就好像是一头驴不停的在乱叫着。
“嘴这么硬,看来你是更为忌惮指使你过来的人;但是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你现在这么硬撑下去,但你背后的那人会相信你只字未说吗?恐怕知道你没死的消息,他比我们更想让你死。”韩远说道。
见雷观鸣还是不开口,韩远便松开了踩着他双手的脚,并对朱仕茂说道:“朱大人,去让人把那虫子送过来吧!我看看他究竟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朱仕茂点点头便走出了牢房。
当朱仕茂离开后,韩远马上揪住雷观鸣的衣襟,并大声呵斥道:“雷观鸣,看着我!”
雷观鸣不知韩远想做什么,虽然心里想着不去看他,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让他不自主的与韩远对视了起来。
就在两人目光对视的瞬间,雷观鸣惊奇的发现,此时在牢房里折磨他的韩远已然换了一个模样。
像是此人对雷观鸣的威慑力极大,只见雷观鸣已经顾不上疼痛,他双手撑在地上,卑微屈恭的跪在地上说道:“殿下!殿下饶命!小人可是只字未提,从未将您的事情透露出去,也没有将我们的计划告诉他们。”
而韩远却被雷观鸣这会的所言给震惊了;
“殿下?这件事情背后的指使者竟然是大陵皇室?他们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韩远心里惊讶的想道。
“让你潜伏,你却弄出这么大的麻烦来?你还记得我们的目的吗?还记得吗!”韩远盯着雷观鸣的眼睛呵斥道。
“小人记得,从不敢忘记!”雷观鸣嘶哑的回道。
“记得?记得你还会捅出这么大的麻烦来?你现在说说,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记得,还是故意诓骗我!”韩远说道。
当朱仕茂拿着一个盒子回到牢房时,发现雷观鸣不知为何已经昏迷了过去,而韩远则皱着眉看着地上的雷观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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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怎么了?”朱仕茂进去后问道。
“晕过去了,没什么大事!”韩远解释道。
朱仕茂看着手中的盒子,随即又问道:“那这个等他醒过来再用?”
韩远摇摇头:“不用了,他已经把所有的都交待完了!”
“啊?这......他怎么会说的?”朱仕茂闻言诧异道。
韩远微微一笑,回道:“可能被我的人格魅力给征服了,所以见到朱大人你离开了,他便开口与我说了。”
朱仕茂怎么可能相信韩远的这个解释呢!说他的人格魅力?就韩远刚才逼供的那个模样,简直是让变态看了都觉得变态,尤其是脸上那和蔼的样子;
但他相信韩远不会欺骗他,便问道:“雷观鸣怎么说的!”
“先上去吧!边走边说!”韩远建议道。
当两人回到朱仕茂的办公间,刚才雷观鸣说的一切,韩远没有一丝隐藏的全部告诉了朱仕茂。
当朱仕茂听完后,甚是觉得不可思议,并且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极为凝重。
原来雷观鸣与老黑是被大陵的皇室派来的,并且像他们两人这种,大陵一共派来了十个队伍,分别两两共同携手去到一座大城池;主要目的一是打探情报,二是命令他们控制所在城池的经济,一旦两国即将发生战争时,他们这些人便会提前将城中的粮食聚集到自己手中,并且立即销毁掉,这城里的百姓没有吃的,便只能往其他城市流浪;而且他们选的城池大多都是靠近大夏与邻国的边境,这样一旦发生战争,这些城池可能会因为粮食储备不足而弃城,大陵便可轻而易举的将这些城池给攻破,迫使大夏的兵力以及百姓往大夏中心移动,慢慢的便能将以京城为中心的城池都给围住。
简而言之,雷观鸣他们就是大陵为了以后两国的战争提前埋好的棋子;因为养痋人并不是修道者,入城时不会轻易引起守备军的怀疑,加上他们的毒虫对普通人极为奏效,因此才会被大陵的皇室给选中才执行这个任务;当然了,想要雷观鸣他们听话,大陵皇室将他们所有的亲人全部集中给关了起来,为的就是有人暴露了,不会将大陵皇室给供出来,所以这才是雷观鸣如此嘴硬的缘由。
如果韩远不是使用了幻视,哪怕把雷观鸣折磨致死,恐怕他也不会透露半个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