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振兴又回忆了一下回道:“我记得好像是说齐单心将他锁了起来不允许他出门,原因似乎是因为齐瑞好像不打算继承齐家家业,并且还跟齐单心大吵了一架,因此齐单心便把齐瑞给锁在自己的院子里,之后没两天齐瑞就投井自缢了;齐单心也因为这件事大病了一场,躺在床上将近半个月才下床出门见人,而且嗓子也因为痛苦的哀嚎导致声音都变了。”
“声音变了?你是说齐单心以前说话不是现在这声音吗?”那罗问道。
郭振兴点点头:“有人听齐府的丫鬟说齐单心那半个月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表情麻木的躺在床上看着房顶;而且据说齐单心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但有人说这是伤心到一定程度了,眼泪根本就流不出来,不过这些并没有得到证实。”
那罗听完后心里有了一定的猜测,于是又问道:“那你是否还记得在齐瑞出事前,齐府是否有去过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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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好像并没有什么......”
郭振兴说到一半,接着立马一拍脑袋说道:“瞧我这记性,还确实有,那兄你不问我还真想不起来,因为这个人总共在蓝洲城呆了不过三天,但后来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人清楚。”
那罗闻言眼睛一亮,随即又问道:“可还记得此人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名字?这我还真没印象了,毕竟我都未曾见过此人,只是齐瑞当初跟我说过一次,他说他新认识一位朋友,此人不仅见多识广,而且讲的江湖上的一些事极为有趣,并且还说要介绍给我认识;我只记得此人不是大夏之人,具体是哪国的忘记了,具体叫什么真想不起来了,只依稀记得叫雷什么来着。”郭振兴挠着头回道。
“雷观鸣!”那罗突然说道。
“对对对,雷观鸣!就是雷观鸣!”郭振兴兴奋说道,但马上疑惑的看着那罗问道:“诶?那兄怎么会知道此人的名字?”
那罗没有回话,这雷观鸣便是他从入城登记记录里面抄下来的姓名之一,如此看来这齐单心真正的姓名便叫雷观鸣,就是他取代了齐单心的身份。
见那罗没有回答,郭振兴也没有多嘴去问,随后两人便回到了郭府。
“郭公子你先进去吧,我去办点事情待会再回来。”那罗说道。
郭振兴看着他点点头说道:“我待会与管家说一声,让他在里面等着你。”至于那罗到了郭府门口了突然要去办事,这其中的原因他知道就算他问了,那罗也不会告诉他,因此他也识趣的不去开这个口。
“不用,麻烦郭公子去请彪哥在门口等在下即可。”那罗想了会说道。
郭振兴闻言眼神有些困惑,但还是说道:“行,那我便去跟她说一声,至于她来不来就是她的事了,我可管不到她。”
那罗微微颔首,随即便往郭府的后巷去了,郭振兴看了眼他的背影随后便进了府。
朱仕茂一个人坐在废弃的亭中,他朝手心哈了口气搓了搓手,这深夜的微风让他感到有些寒冷;虽然如今天气正在慢慢的暖和起来,但夜晚的温度还是比较低,加上时不时刮来一阵微风,他有些懊悔当时怎么不与那罗商量好一个确切的时间,这样他也就不用提前来的这么早了。
“朱大人,久等了。”
这时朱仕茂听闻那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急忙回过头,见那罗已经走到了亭子外。
朱时茂不禁抱怨了一句:“你可算来了,这晚上太冷了,快领我去见郭二少爷吧!”
而那罗微微一笑并不急着离开,他看了眼有些微微发抖的朱仕茂,走上前去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片刻后,原本脸庞有些吹的发白的朱仕茂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气色;他明白这是那罗给他体内注入了一丝气脉之力,让他能暂时的抵御这寒冷的夜风。
“多谢,不过为何不进府里说?”朱仕茂说道。
“再等等吧,现在郭府里的下人都还没有休息,朱大人这会进去被下人看见传出去了恐怕会让人生疑。”那罗说道,随后他用手拍了拍石凳上的灰尘坐了下去。
朱仕茂见此便又重新坐下了。
坐下后,那罗又说道:“冒充齐单心的养痋人已经弄清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