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丫鬟点点头,因为她们一出门便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那名叫秋云的丫鬟都差点呕吐了出来。
四人进了偏房后,丧彪对院中的其他兄弟点了点头,示意一切正常。
韩远用剑轻轻一划,郭攸升外面缠绕的纱布便被划开了;
郭攸升立马下了床活动了下身子,毕竟躺了一天没有动弹,全身上下已经酸痛不已。
“一切如预料一样,明日回城时记得带上几名村民,有他们的作证跟刚才那四名丫鬟的话,我看你兄长该如何自辩!”韩远说道。
郭攸升点了点头,他暗自神伤道:“想我父亲就我与兄长两名子嗣,而如今他却要置我于死地,不敢想象父亲明日知此消息后是何种悲痛心情。”
韩远没有安慰他,而是说道:“今日他敢买通山匪弑兄,明日就敢为了夺权弑父,你的仁慈对他而言就是利器;优柔寡断往往只会让人承受不必要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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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攸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回道:“在下明白了,多谢十三兄指点。”
一个小时后,韩远出了屋子,他对门口的丧彪说道:“郭公子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明日便可回府疗养了。”他知道那四名丫鬟还在偏房并未休息,因此故意说的很大声。
果然,听见韩远说郭攸升已经无大碍,四名丫鬟便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询问韩远是否可以进去看少爷。
韩远摇摇头说道:“虽然郭公子伤势已无碍,但他耗费了太多精力,还是不要去打扰他比较好,让他好生的休息吧!”
丧彪也在旁边附和道:“既然燕公子说了少爷需要休息,那你们就不要进去看少爷了,等到明日在车上再好好照顾少爷吧!”
丧彪都这样说了,四名丫鬟便只能先回房了;她们其实想去跟郭攸升解释之前的事情,想与郭攸升说她们沉默是出于本能的害怕,并不是不想站在郭攸升这边;但现在见不到郭攸升,便只能等到明日回去时在马车上与他解释了。
“我先走了,明日城里再碰面。”韩远对丧彪说道。
丧彪点点头,她知道韩远要去安排山匪们的事情了便没有挽留,然而就在韩远转身之时,她却突然开口道:“燕公子,之前对你有所猜疑,还望见谅!我们那时候也是担心你的事情会为少爷带来麻烦,所以才会那般态度,希望你能理解。”
韩远回过头笑了笑,回道:“你们做的很对,江湖人心险恶,像郭公子这样心思单纯之人,我想要不是因为有你们在,恐怕他已经不知道被人坑害了多少次了。”
丧彪闻言,表情显得有些无奈,事实确实如韩远说的那样,如果不是他们一直劝阻,郭攸升真的要对那些江湖人掏心掏肺了;也是因为郭攸升平日里待他们极好,因此他们才会这般的忠心对待郭攸升,若是换成普通雇主关系,在首次遭遇山匪之时,他们恐怕就会趁机跑路了,岂会去管郭攸升的死活。
“这些小事情就不用再放在心上了,我先走了,你们晚上还是要保持警惕,以防郭振兴还藏了一手。”韩远继续说道。
丧彪点点头抱拳回道:“明白,燕公子慢走。”
离开院子后,韩远便径直来到了旁边的院子;这院子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院门都已经烂掉了,更别说院子里的房屋了,地上的杂草也都没过脚踝直逼膝盖了。
见到韩远进来,山匪头子急忙迎了过来,这里是之前便与韩远约定好的地方,在隔壁演完戏之后便到这里来等他。
此时站在院子里的山匪们一个个身上都披红挂彩的,就连土匪头子身上都有三道刀伤;因为刚才丧彪他们打扫的可不是什么血包,而是实打实从他们身上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