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出去后,李慕晴便问道:“西门吹雪之事,你有何看法?”
张圣此时也疑惑了起来,他心想:“莫非真是这西门吹雪所为?但是陛下的消息又是从何而来呢?难道韩远对我有所隐瞒?”
“陛下,今日探子还未回楼,因此臣不敢断言此事。”张圣回道;长宁侯已走,张圣自然不用再演戏,他与李慕晴之间向来是实话实说,并不会向李慕晴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
“朕想让西门吹雪坐实此事,你认为如何?”李慕晴淡淡说道;
张圣闻言,心中先是一惊,然后便开始猜测李慕晴为何要如此做;
李慕晴见张圣没有回答,便解释道:“韩远今日与朕说,他当时遇见西门吹雪时,似是有听西门吹雪说来此的目的,说是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但当时并未与韩远说要去哪里,因此韩远也未放在心上;今日韩远觉得此事很可疑,所以上午便入宫禀报了此事;朕听闻后,也觉得西门吹雪此人的嫌疑极大,不然怎会凭空出现一位灵师?又如此诡异的销声匿迹呢!”
张圣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事韩远倒是未与臣说起过,不过陛下,您是想尽快让此事了解,还是想让西门吹雪此人坐实此事,然后再追查到底呢?”
张圣觉得李慕晴似乎想尽快解决此事,好给长宁侯一个交待,以免长宁侯一直揪着此事不放。
“你认为朕是如何想的?”李慕晴问道;
“臣不敢!”张圣回道;
虽然两人不像一般的君臣,张圣在李慕晴面前也是有话直说,但张圣也是不敢随意揣测李慕晴的心思;
“但说无妨,朕知道你心中对朕所做的这个决定肯定有疑问。”李慕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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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圣思虑片刻后说道:“陛下做此决定必然有您的考虑,不管陛下做如何决定,臣都支持陛下;不过长宁侯心思深沉,对此事肯定还抱有猜疑,但所幸今日出了城衙卫一事,他自知陛下已经宽恕了世子今日所为,想必明面上也不会再深究下去,而且陛下已经替他查明了凶犯的信息,即使他不信,但也容不得他不信。”
“朕也是这样想的,既然如此,那你便先回去吧!西门吹雪之事,便由他自己去找寻线索吧!”李慕晴吩咐道;
“是,陛下!”张圣回道。
珠珠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她吃痛的缓缓睁开双眼,稍加动一下,她便感觉一身都疼痛的难以复加。
“你醒了?现在感觉还好吗?”韩远在她身旁轻声问道;
珠珠闻言,微微侧过头才发现韩远竟在自己的身边;她回忆起今日所遭受之事,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她想说话,但是脸上包裹的纱布让她难以开口。
韩远看见珠珠落泪,便安慰道:“已经没事了,都怪我,连累了姑娘遭受此劫难!”
珠珠忍着痛摇了摇头,她很想告诉韩远,自己并不后悔,哪怕再经历一次那噩梦般的痛苦,她依然会那样选择。
珠珠哭泣了一会,没多久便又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此时她已经没有昨夜的那般疼痛;她侧过头,看见琉怜趴在床边睡着了,韩远这时并未在房间里;
“怜儿~”
珠珠虚弱的说道;
琉怜闻言,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擦了擦眼,见珠珠醒来了,她担心道:“小姐,你醒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我没事,这是哪里?”珠珠问道;她昨夜因为刚醒来,加上一醒来便看见了韩远,因此没有注意到此时不在自己的房间。
“这是姑爷的房间,他将你从城衙卫救出来后便抱到这里来了。”琉怜回道;
正在两人说话间,房间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