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
‘你的人手可够,需要我派暗卫营的人护送你一段不。’
‘你算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一国太子呢,冬寻在城外接应,一切事宜都处理好了,我这次是不小心,让你看了个笑话,绝不会有下次。’
不识好人心。浪费唇舌。
我走了,回去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希望能赶上龙国的喜事。
你要亲自来?未免太隆重了些。
谁知道呢。
朱凯留着个悬念,笑意盈盈的走了。秦明君大骂有病。
大皇子府,一夜灯火通明,天刚微亮,随着君上口令进得宫去,站在大殿门口等待的王洪,有些站不稳,里面的人,自己要怎么面对。深吸几口气,还是压下了心中疑虑,面见君主去了。
‘君父看起来,气色已经大好了,医者怎么说,可还要服药吗。’君主看着在下行礼的儿子,招招手,让其来到王座旁,‘没事了,一切都好。洪儿呢,一切还好。’
‘托君父的福,儿臣也一切都好。不知君父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着,朝中庶务繁多,想着叫你在议事房里一同商量商量。
王洪听闻,赶紧下跪,惴惴不安道:‘君父,麒国尚有太子在,儿臣不敢逾矩。’
国君看见这样的王洪,心中愧疚之心达到了顶峰,若不是当初自己那般行径,怎会有现下这般境遇。真真是左右为难,不过,晟儿向来是个知进退的,只要遏制住了那妇人,也不是不能留给他一条活路的,毕竟,还是得给洪儿留下一两个知心的左膀右臂。
‘你起来吧,你是本君的孩儿,动不动就跪成何体统。只是叫你去议事。又不是别的,你想那些做什么。太子去议事殿还会照旧,你不过是去旁听一下,又如何。’
见国君说了那般多,王洪没在推辞,再聊了几句,便称告退了。座驾从宫门二门处,直接回了府邸。可大皇子本人。却偷偷来到了越妃寝宫、、、
小主,
本以为越妃会大吃一惊,毕竟,自己现下来找她,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却不曾想,越妃像是早已预料一般,屏退左右,好看的护甲被她一一除去。正襟而坐。‘殿下来的,比预想的慢的啊,让我好等。’
王洪看不懂她的路数。
‘殿下觉得,你是为何那么容易救醒国君,当真是你的心头血起了作用?’
王洪眼神冷了冷,‘你还知道些什么?’
‘哼,本宫知道的,多了,你今日来,不就是想问,你,在竹简小院,是不是本宫所为吗?’
‘我可以告诉你,就是本宫所为,我恨不得杀了你。’越妃猩红着已经流干了眼泪的双眼,对王洪的恨不掩丝毫。
王洪留存着自己唯一的理智,控制住想要杀了对方的心,咬牙切齿发问,‘越妃娘娘,本皇子,不曾记得得罪过你。你今日这番言语,最好是能有个说服我的理由。否则,我不惧血溅当场。也要报了那三年暗无天日的仇。’
哈哈哈,仇,你还真是一无所知吗。那我就给你讲讲,我和你之间的血海深仇。
‘娘娘,大皇子进宫了,甩掉耳目,去了越妃娘娘那里。’贵妃正看着书册,听闻缓缓放下,‘让人都打起精神来,帮他把守着些。君上那边盯紧着点,别坏了好事。’
桂麽麽应声称是。
贵妃侧身,看着外面的月色,今儿的月亮可真圆啊,和当年那场大火时一样圆。当年的我是局外人,却依然被迁怒,如今的我,确是这设局之人,不知道,是否有报应呢。
桂麽麽再进来时,贵妃已经恢复了一张云淡风轻的脸,‘娘娘,那边传来消息,君上让大皇子明日进议事殿。’
护甲刮在书册上的吱吱声,吓坏了桂麽麽,连忙拿了茶给贵妃娘娘顺顺气。
‘不必了’铁青着脸,贵妃说出冷冷的话,我就知道那是个没心的。很好,我也不必有什么愧疚之情,不过是把真相公之于众,我有什么错。
我倒要看看。又有谁,能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