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耳嘴唇颤抖,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一些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双膝跪在地上。
蒲团不在脚下,他依旧是跪下去。
砰砰——
重重磕头,他站起来。
“周重耳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今日判官、城隍爷对我的所有话语,周重耳铭记在心,我会认真考虑,不会让我这条命白白活着,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周重耳站起身朝着香炉走去。
站起来时。
他看到旁边站着一个高中生男孩,正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高中生看到他在看着他,眼睛下意识的眨巴,周重耳对此笑了笑,露出友善的笑容,朝着香炉走去。
他走到香炉面前。
本来还在思考要拿哪一株香。
香炉内。
插了许多香,有一些在燃烧,大部分都是燃烬,其中有一只散发金色光晕的香格外的瞩目。
周重耳伸手取出香。
他小心的收起来,这是一炷完整的香。
收起来后,周重耳又看向香炉,往里面继续瞧,踮起脚还伸手扒拉了下似乎企图找到第二只。
很可惜!
只有一个。
周重耳摇头苦笑。
他走向庙堂外,经过中庭的时候停下来。
殿侧庙会办事处,有五个老人在泡茶闲聊,甚至有人摸出来一种纸牌,那不是扑克牌,和牌九差不多大小的纸牌,这是这边南方有些地方还保留的东西,有些老人会玩这种纸牌。
李振宁和蒋二喜看到眯眯眼的周重耳走出正殿,正看着他们,连忙抬手朝他招了招。
周重耳想了一下,随后面带微笑走过去。
小主,
“大爷我等下就要走了,不过现在有点口渴能要杯水喝吗?”
“那肯定可以呀,坐坐坐。”
“乌龙茶喝不喝?还是要清茶,或者是白开水。”
蒋二喜和李振宁先后开口。
“大爷你们喝的什么?”
“乌龙茶铁观音。”
“我和你们一样。”
“好喔。”
李振宁笑着去拿杯子,蒋二喜则点了热水壶开水键,让凉下来的水在滚烫一遍。
周重耳坐在蒋二喜身边,坐得端正,坐得板正腰直:“大爷,你们是本地人吗?”
“是的,从小到大都在,我们老家伙没本事一辈子就都在点大的小地方,没外出过。”
听着胖老人发言,周重耳摆手:“没有的事,大爷你们阅历比我们就厉害。”
“走那么多地方也没啥用,其实都那样的。”
他微微摇头。
“小伙子哪里人?”
“我呀,南安那边的。”
“南安?那算是北方了吧。”
“算的。”
“那你大老远来我们这边是做什么呀。”
“算是旅游吧,大爷你们在这本地,一直在庙里庙会这边做事?”
“是呀,我们没事做,小时候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