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喜欢的，他也说不出来，似乎更快。

“好”

“我哪里比不上温迎？”

为什么所有人都背叛她。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差。

这个问题，黎妄没有正面回答。

只是盯着她，眼神嘲讽。

“你自己觉得呢？你觉得，你有什么地方，是比她好的，比她优秀的吗？”

他目光似凌迟，黎昭却一个也说不出来。

只是沉默着，紧抿着唇，脸色难看。

她只是自觉自己不比温迎差，但要说哪里比温迎优秀，一时半会儿，她确实想不到。

也是意料之中的反应，黎妄并不惊讶。

只是张嘴，故意说了句她最不爱听的话。

“你哪里都比不上她”

“哪怕是一根头发丝”

一根头发丝……

她自虐般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突然想到，以前哪怕是自己被别人碰到一根头发丝，黎家众人都会心疼愤怒死。

这不是夸张，这是她前十年被宠爱的写实。

所以，她现在怎么可能从这种巨大的落差中走出来。

她不能接受。

“所以你现在喜欢温迎”

“你想和她在一起，对吗？”

这次，轮到黎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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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没办法回答。

想啊，怎么不想，日思夜想。

可是他也清楚的明白，以温迎那样的性格，他绝对没机会了。

她挑剔。

答案他没说，但很明显，就是摆在明面上的。

黎昭笑了，笑得诡异又得意。

“可是爸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

“绝对不会”

就算黎方林同意，她也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如愿的。

她得不到的东西，温迎也别想得到。

她没有幸福，也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拥有幸福。

她要毁掉这一切，她要让他们痛苦。

“那又怎样……”

黎昭出去的时候，黎妄喃喃自语。

黎方林同不同意又能怎样，温迎已经讨厌他了。

……

第二天一早，黎昭拨通了黎辞的电话。

这个时候，黎辞趴在办公桌上，刚睡着十分钟。

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声音沙哑，神识有些恍惚。

“哥哥”

揉了揉太阳穴，电话里黎昭的声音就冒了出来。

低低冷冷，和以往并没有任何区别。

以为又出了什么事，黎辞有些烦躁，说话的声音也冷凝非常。

“怎么了？”

“哥哥，如果有一天我和温迎同时掉进河里了，你先救谁？”

“你在说什么？”

莫名的话让他清醒过来。

“你别着急，我只是觉得你们对温迎都太好了”

“我就想知道，我在你们心里还有没有地位”

“如果我和她同时有危险，你会先救谁？”

先救谁？

这是一个很无聊的问题。

黎辞没回答，但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先救温迎。

答案很明显。

黎昭也没有继续追问。

只是捏着手机的手收紧了些。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有危险”

怕黎昭又发疯，黎辞换了个方向安慰。

深吸口气，黎昭笑“好啊，我相信你”

“哥哥，如果我说，我想和你结婚的话，你愿意吗？”

“我不想嫁给别人”

黎辞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差点被算计到的后怕又在心头萦绕。

他压制住怒气，声音里还是难免沾染了些“黎昭！别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