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对我的问题没有做出正面的回答,只是笑呵呵的对我说道:“功德一事无法解释清楚,只要你一心向善,便会功德无量。无论怎么说,你现在已经是圆满可以完成你一个心愿或者修复一下你的自身。”
选择,说实话,这个选择真的很困难,一直以来,我游历在各个星球最终的目的是重新和父母,妻女再过一世,我想在这一世里有改变,能活出梦境里的自己,但是经过了多个星球的经历,现如今的心境已大不相同,看惯了生生死死生离死别,现如今的自己,有时候也在带路到父母的角色中,毕竟自己也是做父亲的人,自己也有女儿。古话说得好,养儿方知父母恩。
年轻时候不知道父母是什么样的心情,老觉得管自己就是多管闲事,心中就会产生怨气,等自己养儿女的时候才明白一点,作为父母的苦处,当然我说的都是正常,父母那种极品的就不要强行的带路进来了。正常的父母对自己的子女心中是充满爱意的,即便有时候管得宽,那也只是在他的角度上来看待事情。
所以经历了多个星球的经历之后,我现在考虑的是换个角度考虑,作为父母的角度来考虑他们是不是还愿意在和我重过一世。按我自己的角度来讲,我都不愿意重过一世,虽然人们嘴上都说着过着很幸福,看着自己的子女长大很幸福,可是那种心酸呢,那些辛辛苦苦让孩子好容易抚养长大,然后又到了什么所谓的叛逆期,青春期,你还愿意和孩子在一起,起码在这个世界里。
你的真心,你的付出在他眼里就是多管闲事,就是禁锢他就是阻碍,虽然几十年后或者他再长大后会想的过来,但是有什么意义,人无非就是一个经历,仔细想想,从生下来哭到你笑着走,短短几十年上百年而已,那么这一世到底有没有必要呢?而且这一世只是我想得到的,是父母想得到的,是妻儿想得到的吗?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想要这一世,我又没法去征求意见。
也不知道在大厅里来回巡回了多少圈,脑子里不断的闪现着各个星球经历的父母和自己的父母,妻儿,朋友不断的闪现,说实话,如果重回一世,有了改变,那还是自己想回去的那一世吗?哎呀,不停的想不停的转头都有点晕了,终于又走到了工作人员的面前,四目相对,工作人员还是保持着笑容,只不过这次他所说的话却给我带来了不同的决定,他仍旧保持着笑容对我说道:“其实也不一定非得这一次就决定,你也可以下一次再决定,你现在已经功德圆满,每经历一个星球,或者说每经历一次任务回来,你都可以有选择的。”
话不由给了我一个定心丸,原来我不用逼着自己这一次就做出决定,有时候人的选择真是很难。小到吃饭睡觉的地方,大到工作人生理想,都需要选择生而为人,除了出生时候无法选择,其他的好像都可以选择。选择是个好东西啊,就可惜很难正确的把握住。现在难以做出抉择,心已经乱了,想法也乱的很,究竟是回去还是不回去,究竟是坚持初心还是改变一下初心?
犹豫不决,难以下决断,这种时候最好是沉淀一下,不要急于决断,也不要意气用事,既然犹豫不决了,就说明心里已经存疑,除非打消这些疑虑,不然的话,这个决定就不要盲目的去下。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再去执行任务了。
“那我还是再去执行一下任务吧,不过修复身体的话,那功德是不是消耗了就不再圆满了?”
“功德圆满就是功德圆满修复需要的功德和去实现你的梦想,需要的功德那是另外的数值,也就是说你已经功德圆满了,只要攒够数值就可以修复身体,就可以去实现一个你的梦想,就这样。”
“那好吧,我修复完身体就去执行任务,不过我的任务还是随机,还是可以选择。”
“任务和以前一样,你可以选择随机,也可以指定指定的都是你去过的,随机的话就是你没去过的地方。”
修复完灵魂,这才感觉自身的强大,穿越了这么多星球,来来回回见识了那么多的稀奇古怪,自己在各个星球出没的时候,也觉得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感觉强大无比,但是在灵魂修复的这一刹那间,我才知道我到底强大到到什么程度。轻轻的一攥手,就感觉能够一把捏碎一座山,这种力量,这种天下,我有的感觉真是没了谁了。
要不是在大厅中有很多的灵魂在忙忙碌碌,大厅虽然很大,但是灵魂也很多,尤其像我这样的忙忙碌碌,来来去去的更多,还别说还有那么多的工作灵魂,想仰天大笑的的情绪,只好自己悄悄的压下去。自己仔细的感觉了一下自己的灵魂,现在是完整无缺,没有了那种老是存在着一种不得劲儿的感觉,怎么比喻呢?就像大家常说的,那牙疼牙长腿疼腿短,以前总是走路带步啊,吃东西能吞的感觉没有了。
虽然是灵魂体,但是运行了一下功法,无论哪里的功法,无论哪种功法,自身运行起来真是如鱼得水啊,全身畅通无阻,再也没有什么阻塞感,也没有什么迟缓感,也没有什么什么的了。最终还是没压抑住激动的心情,在大厅里到底还是蹬了蹬腿,抻了抻胳膊,虽然是灵魂体,但是动作还是明确的表达了出来,心情的愉悦感,工作人员也情不自禁的向我露出了笑脸。
小主,
虽然是一个笑脸,但是也压抑不住眼中的无奈得了,我也别耽误人家工作了,急忙走向中间的大厅,随手点向了一个星球,灵魂也随即穿入了那个星球。
睁开眼睛才发现睁开眼睛才发现,居然在大中午的睡着了,而且是在一个小水库的下面的荒草上,四仰八叉的睡着,这应该是个秋季身边的荒草,有点枯黄,但是太阳的温度还是很暖和,所以躺在这里睡得很舒服,往旁边看了一眼,旁边还躺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长的方脸大眼睛,为毛很浓,看上去很有个性的样子,虽然我看不清自己长的什么样子,但是看身边这个少年也就知道自己大不到哪去。
好在身边的少年还在呼呼大睡,我也立即合上眼,静待着脑袋里的信息接收,也就是几眨眼的功夫吧,世界上大量的信息接收是很快的,只不过我就是想缓缓而已,我多会儿慢慢的捋出了头绪,合着我和身旁这少年算是同学,不过我们的父亲都在一个军营,这是军营外的荒地,离学校不算远,每天我们几个就结伴上学,路过这里。
今天我们俩走到这里就不想走了,这还是我第一次逃课,下午不去上学,是身边这个同学拉着逃课的。顺便这个同学叫张强,他爹是军营的军需官,我叫黄一,我爹是亲兵队长,我俩关系挺好,但是老一辈不是一个阵营,一看就知道。因为军需官是朝廷指派的,也就是我所在的这个国家叫大千国,皇帝指派给军队的军需官也等于是一种监管军队的基层领导。
而我老爹是这座军营的大将军的亲兵队长,这明显的亲兵队长肯定就是大将军的人了,总的来说是一个阵营,但是在军营里就会分成两个阵营,一个是皇帝之系的阵营,一个就是大将军所在的阵营,当然了,皇帝之书的那个阵营没有什么兵权,也只是一种监视,征讨战争都是将军这边的阵营里的人。
我的老爹作为什么亲兵队长,武力值肯定是很高的,不然亲兵队长这个职位可不好干。我和张强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所以感情是很深厚的,不管父辈政治拍戏如何都影响不到我们小一辈打打闹闹,亲亲热热的,今天主要是上午上课,先生提问时张强回答不出来被罚站,所以下午吃完饭回来上课的路上,他十分的气愤,不想去我属于他的发小,我们俩一路走来,他不想去,我就陪着呗,本来也只是想着在这聊聊,让他吐槽吐槽,吐完了苦水,我俩再溜达过去上课,结果倒好,小太阳一晒,将我俩直接就晒睡在了草丛中。
这会儿他也醒了,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儿,咋整啊?互相埋怨了几句,怎么你也睡着了?这下可好?回家不得挨揍了。关键书包还在教室呢,不背着书篓回去。不明摆着就是有事儿呗,那不挨揍还能跑哪儿去?两个人大眼儿,对小眼儿对了半天也很无奈,远远的看着杨柳树林中那露出的一角,木屋。
那间木屋就是书院,书院一共分大中小三个年级,其实也就是大中小三间大课堂,每一集大概有个三四十人四五十人。里面大概得有1/3的人是军营里的子女,附近村庄并不多,这附近有个王家庄,有个刘家庄,有个于家庄,这几个庄子都不是纯姓的庄子,每个庄子里边都有几家姓有姓李的,有姓邢的,但是子女上学的并不多,大多都在家务农,说实话,他们根本就不想让子女上学,尤其是我和张强这个班,我们属于中级班,这个班里只有三四十个学生,有一半是我们军营的,因为这个年龄的孩子都可以下地干活了,家里老人村子里的都会让他们下地干活,根本不让他们来读书,只有像我们这些军营里的孩子不叫他来读书,就在军营捣乱,我本没有其他事情可做,所以都被撵来了,没院读书嗯。
中班的孩子年龄也不都统一大的,十七八岁,小的十一二岁,像我和张强这样四五岁的就很少,只有我们六七个人关系都很好,但是军营里的只有我们俩,剩下的四个一个于家庄的一个刘家庄的两个王家庄的,但是我们六个人的关系特别的好,可能是因为年龄相仿吧,能够玩的到一起去,现在我和张强就站在小水库的南端,机警地盯着书院,想着怎么样才能把书篓从书院里弄出来,好回家,这时候离下课看看日头,还得有一个多时辰,我们俩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时候如果让先生看见了少不了一顿竹板子落到手心上。
这个小水库正好分开了,军营和书院,书院在小水库的西面军营在小水库的东北面,而北面是座山,不好走,想去书院就正好绕着小水库的南面走过来,倒也不远,从军营到书院也就三里来路,我们俩这会儿正琢磨着拿不到书篓的话,怎么办?不行就等等放学后大家都走了,先生也回家,我们再悄悄的去教室把书篓背走。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我们俩有一个谎称得病,另一个前去请假,然后给他说半路送另一个生病的同学回军营再回来帮他取书篓儿,这倒也是个好办法,但是就是怕先生较真儿,万一真的去军营询问,那就不止一吨竹板子了,有可能还得挨上一顿皮鞭子,军营里不缺皮鞭子,一想到这儿,不但手疼,还得定疼,哎呀!
最终决定还是在这草窝里趴着吧,等大家都放学,我们再悄悄的去把书篓背回来到这个时候时间还早,也不敢靠近书院,想从书院绕过去,肯定会被先生发现,因为那边只有一条路,但是退回去走军营上山上去玩会儿,又怕躲不过哨岗,毕竟哨岗不但有明港,还有暗港,想躲过他们不容易,那帮家伙又是大嘴子,看见什么肯定会告状。
后面这座山叫英山,这地方在湘西境内有很多的山岳族,他们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这是军营里的说法,其实究竟如何,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教书的先生,也只是说他们属于大千国的一些少数民族,至于真实的情况,我们两个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的少年,也不会了解到具体的情况,尤其是政治层面,更不是我们能够了解的,何况我们这些虽然在读书所学的也不过就是些再普通不过的文章述述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