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后目前病危在即,瘫倒病榻气若游丝,都是小人亲眼所见!昏君伤心欲绝,暴怒不止,扬言要杀了所有太医!”
“不过,他却怀疑皇后是被下了魇镇之术,现在已经找来柳采卿,为其施法寻求破毒之道,同时还命人严防死守皇后寝宫。”
听着秦钰已然有了动作,仇北冥不仅没有担忧,反而十分不屑。
对于所下的蛊毒,他显得十分有自信。
“我北冥派之蛊毒哪儿有这般好解?天下医书从无记载!他们连问题的根儿出在哪儿,估计都不知道,还谈和魇镇施法,真是可笑至极!”
一边肆意大笑,一边还嘲讽起来。
“我看柳采卿更是徒有虚名之辈,区区一介女流,又能就掀起什么风浪,当真还以为皇后是中了邪术,难怪,她也就只能靠肉体奉迎维持地位了!”
赵岚瘫病,皇帝忧虑暴躁,司马烈听着这好消息心头大爽!
抚须长笑,又出口夸赞连连。
“仇北冥你这蛊毒当真厉害!”
“还有王厂公!这几天你做事麻利,甚是不错,继续保持!”
王振倒也知道司马烈不过一时之难,所以才出手小气了点,平常对办事的人倒是大方的很。
能得到其赞许肯定,他连忙躬身恭敬回应。
“小人一定尽忠尽职,为丞相分忧!”
赵岚病倒,如今后宫可全都是司马静一个人说了算,司马烈当即命令起来。
“对了!趁着这大好的时机,你去告诉司马静,让她务必趁热打铁,重新从昏君那里夺回宠爱!”
王振先是一应,随即邪恶银笑起来。
“丞相!司马贵妃懂事这呢,就在小人回来之前,她已经进了上书房中,房门紧锁,里面估计已经啧啧……那昏君真是一日都离不开女人。”
一边由衷感叹,王振却是十分羡慕。
真想知道他那女人都是什么滋味啊,竟然能让一个男人连江山都弃之不顾!
要是能让那种极品货色挟上一晚,这辈子就真值喽!
另外一边。
“嗯……”
此间事了,司马静俯身在桌上,踮起的脚尖轻颤。
伺候这昏君,只觉让她屈辱无比,那双清澈的秀目中已经满是委屈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