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顿时皱眉思索,“本相从来没听说过他!”
谭梧连声补充起来。
“丞相!您要信小人,孙嘉臣为人低调肯干,吃苦耐劳,做事颇有手段,能力非凡,智谋无双......”
“虽说是丑巴了点,但人不可貌相,他就是最佳人选!”
司马烈表情怪异。
这踏马怎么想都是给自己介绍了个凤雏啊。
真有这么个能臣,不就早混进朝堂的核心圈层了吗?
对于谭梧的举荐,他显得有些半信半疑,拿不定主意。
但旁边的仇北冥却不断点头,“咱们如今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先考察看看也未尝不可。”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行了。
一听这话,谭梧有些紧张,毕竟他最为知道那货是个什么吊样。
但司马烈却摇了摇头。
“这事儿晚几天再说吧,光是幽州之事,就让本相腾不出手,忙得焦头烂额了。”
一番商定后,谭梧这才是如释重负般地逃离。
翌日清晨。
金銮殿上。
一众群臣死死瞪着深埋着头的谭梧,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还没开朝,气氛就已经十分紧张。
见皇帝走来,王自儒甚至迈出了半个身子,就打算上奏借机发难谭梧。
打了个哈欠,秦钰耷拉着脑袋,懒洋洋道:“有事快奏!”
“臣有事......”
可王自儒话还没说出口,前面的谭梧却径直跪下,抢先打断了他。
“微臣之父惨死山贼毒手,我大夏孝道当先,臣谭梧斗胆请示圣上,批准微臣回想丁忧,尽孝祭奠!”
此话一出。
朝中百官无一不被深深震惊!
卧槽!
这踏马的,说死爹就死爹,说回乡就回乡啊!
竟然连一计预防针都是不打的,谁又能想得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