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掌握了私账,才能把那些利益都拿在手中。
贾仁义见司马烈脸上泛起冷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低声问道:“怎么?丞相,这账本可是有什么不妥?”
“不妥倒是谈不上。”
司马烈笑着摇了摇头,道:“只是东西不全,还有一本私账呢?现在何处,一并给本相呈上来吧。”
贾仁义的面色瞬间变了。
司马烈这不是来查账的,这是来要贾家的命的!
“丞相的话,下官听不懂。”
贾仁义故作镇静道。
“是吗?”司马烈冷笑道:“贾大人,你以为你装傻充愣就能逃过一劫了吗?”
他一指身后的军士,冷声道:“你觉得本相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难道就不知道你贾家的底细不成?”
贾仁义心头狠狠一颤,额头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却依旧死鸭子嘴硬道:“丞相,我贾家也为了丞相做了不少事情,丞相为何今日突然就要过河拆桥?”
“哼!”
司马烈嗤笑一声,讥讽道:
“卸磨杀驴?贾大人,本相若不是看在以往和你们贾家的交情份上,今日就不会让人只包围外面,而是直接冲进去了!”
“你……”
贾仁义咬牙,愤恨的瞪了司马烈一眼。
他总算是看明白了,今日司马烈是铁了心要对付他们贾家了!
这是眼馋他们贾家的盐政大权,想要明抢了!
想到这里,贾仁义的脸上闪过一抹恨意,紧咬着牙关,狠狠争辩道:“丞相,盐政大权是先帝赐予我贾家的,丞相今日的举动,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不妥?本相倒也是迫不得已啊,如不是有圣旨在前,本相也不乐意过来。”
说到这,司马烈脸上笑意加深,挥了挥手后,马尚滔立刻快步上前,递出了圣旨。
“贾大人,圣旨在此,你要自己看看么?”
“圣旨?”
贾仁义瞳孔骤缩,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妙感。
他接过圣旨展开一看,顿时神情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