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贲这傻小子还担心咱俩真闹翻了。”
牛贲“小声”哔哔:
“谁让外面都在传,说你和若渊两个打了一架,揍了他一顿,听说还喊打喊杀,都动了刀子了。
镇国公大战北静王,再等一天,怕是话本子都出来了。”
牛赟怒道:
“到底是谁在造谣!
我啥时候能干过若渊了?他收拾我还差不多。
什么闹翻了,揍一顿,只有你这个憨批才会信了。”
牛贲小声嗫嚅道:
“那动刀子?”
“自然是真的,不过刀子当时是朝着我自己劈的!
割袍断义懂不懂?
刀子一划,袍角飞起,那才叫帅气!
要是拿手撕,那还有啥逼格!
而且,你当我傻?
冲着溶哥儿动刀子,那是刺杀王驾,就算若渊不追究,你当御史都是吃干饭的?”
牛贲小声蛐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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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若渊面前,就是这模样,再怎么耍帅也是班门弄斧吧!
人家站那儿,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帅,你再耍也是个屠户!”
牛赟的大巴掌不受控制的往牛贲的后脑勺呼过去:
“老子今日就大义灭亲,灭了你这胳膊肘往外拐的!”
牛贲躲到水溶身后,颇有些狐假虎威,小人得志:
“这年头,说实话都不行了!
唉,忠言逆耳啊!”
水溶默默的挪开脚步,牛赟又照着后脑勺给了牛贲一巴掌,水溶勾了勾唇,劝道:
“别打了,万一更傻了可怎么是好?”
牛贲委屈的瞪着自家水溶:
“我就不该担心你这混蛋犊子,终究是错付了。
割袍断义,我也要和你割袍断义!”
“嘘——”
水溶一手捂一个,把两人镇压了下去。
“咱们是在密谋,不是在唱戏。
你们再大声点,满府都知道我晚上夜会某人了。”
“唔,呜呜,唔捂——”
“溶哥儿,你先松松松手!”
牛赟两人用力扒掉水溶的爪子,大口的喘着粗气,齐齐对水溶比了个中指:
“溶哥儿你不至于因为割袍断义就直接谋杀了我们吧!
差点就被你给超度了!”
水溶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嘴要是再没把门的,都不用我超度,怕是直接九族消消乐了!”
牛赟拍了拍脑门,装傻转移话题:
“说到哪儿了来着?
咱们和溶哥儿你那是什么关系,大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你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吗?
论起记仇来,你称第二, 这世上没人敢称第一。
若是你对谁笑脸相迎,那不用想,定然是没憋好屁!”
水溶破防:
“污蔑,这绝对是污蔑!”
牛赟嘿嘿笑了两声:
“同意的举手!”
牛赟和牛贲齐齐举起手来。
闹了一通之后,牛赟才继续说起正事来:
“已经按你的意思演完了戏了,溶哥儿,说吧,需要我们做啥?
咱们直接来个屠龙?
你放心,你要是反了他娘的,我绝对摇旗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