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一边写折子,一边沾沾自喜。
他大赦赦真是一个拍龙屁的天才!
然后贾赦成功的卡住了。
哎呀,人无完人,天才不会写折子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这父有事儿子服其劳。
贾赦收了收表情,捏着胡须故作淡定的吩咐道:
“琏哥儿那个混账犊子在干什么呢?
去见他来见我!”
……
“贾恩侯的速度不慢嘛,这家伙虽然文武不就,但是就识趣这点来说,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你这几日下了衙,就安安生生在府里呆着,别日日跟着王妃往荣国府跑。”
嗯?
水溶不明白手串帝的思维怎么那么跳跃,前脚说正事,后脚就跳到私事上来了。
但不妨碍他垂着头的时候,偷偷的撇嘴,心里悄悄逼逼。
咋了,俺恩爱,你嫉妒了?
“这定心丸先不必给,朕要抻一抻贾家。
这大房以前也未尝没有劣迹,还是过于胆大包天,无知无畏。
与其亡羊补牢,不如多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知敬畏,将来才不会罔顾国法,戕害百姓,弄权祸国。”
水溶挑了挑眉,祸害百姓确实有可能,弄权祸国什么的,皇帝可真是高看贾家了。
而且,水溶觉得皇帝纯属是恶趣味犯了,就喜欢看人战战兢兢的样子。
旁人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皇帝这是佛山无影手,接二连三抽巴掌,甜枣还不立即喂,反而栓根绳子在前面吊着。
司徒景斜着眼睛瞄过来:
“若渊,你的折子呢?”
这话听在水溶耳中,仿佛立即变成了——
水溶同学,你的作业呢?
“陛下,涉及朝廷的大事,臣不敢不谨慎。”
潜台词,干活细致点咋了,俗话说慢工出细活,晚点交作业也是合理的吧?
司徒景冷哼了一声,面上却带着笑意,伸出折扇敲了敲水溶的脑门。
“还不快回去写,等你磨蹭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水溶悄悄嘀咕了一句,黑心上司,可惜这世道又没有劳动仲裁。
再次抱着一箱子手串出宫的水溶,几乎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