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岫打开食盒,拣了两三样点心尝了尝。
“连你也如此说,想来这京中的传言不少。
最近是刮的什么妖风?
怎么传起咱们王府的事儿来了!”
赵嬷嬷冲了一盏玫瑰卤子上来,说道:
“说的都是夸咱们的话,这还不好吗?”
赵婉岫微微眯起了眼睛:
“谁说说好话就是好事儿?
这不是还有捧杀这个词儿吗!
不过,管他是夸是贬,左右咱们又不是靠着别人的言语活,只当他们是耳旁风也就罢了!”
赵嬷嬷伸出大拇指,夸道:
“还是太妃您见多识广,就像那劳什子诗人说的,管他是东风南风西风北风,也刮不动咱们。
您和老太妃娘娘可是咱们王府的定海神针呐!”
……
“你是属猴的吗?”
水溶眯了眯眼睛,他怀疑黛玉在骂他,并且他有证据。
“玉儿何必明知故问!”
黛玉冷哼了一声:
“若不是属猴的,做什么这般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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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青天白日的,天还没黑呢!”
黛玉指了指圆桌。
“从城内骑马过来也要不短的时间,你怕是还没用膳吧?
我吩咐厨房准备了一些好克化的,你一会用一些!”
丫鬟鱼贯而入,很快就将圆桌上摆的满满当当。
水溶乐呵呵的凑过去:
“这么丰盛,果然还是玉儿心疼我!”
不过等水溶坐到了桌边,望着对面秀色可餐的佳人,喉咙不由得动了动。
同这活色生香的大餐一比,珍馐美食仿佛也不香了。
夜月一帘梦,十里度春风。
烛影照影双,窗外草虫鸣。
卿须怜我我怜卿。
……
阳光是最准时的闹钟,也是最调皮的顽童,努力的穿透重重帷幔,开始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