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波离开之后,水溶越想越气,等下一次锦衣军的人来了之后,水溶吩咐道:
“派人告诉尹圣叹,少作死,多更新,不要不务正业。”
来传话的锦衣军沉默了一下,微垂的眼中全都是诧异:
您把写话本子叫正业?
水溶整个人都很是理直气壮:
是的,对读者来说,作者只要不码字,都是不务正业!
(尹圣叹:谁懂啊,兄弟们
竟然有锦衣卫暗地里跑到大牢里催更,当时我真的怕极了!)
还没等京里的回信到来,陆柏就有些惊慌的来找了水溶:
“王爷,我们的人探听到,这案子吴布政使决定要判了!”
啥?
水溶下巴差点掉下去,是他幻听了吗?
大晟啥时候判这种案子这么快了!
“要判什么刑罚,他又想用什么罪名?
按大晟的法律,这些秀才哭庙或者骂官员都不违法啊!”
陆柏的脸上写满了无语:
“他们商议好的罪名是大不敬!”
嗯?
水溶有很多问号,大不敬是能随便用的吗?
所有能归纳成大布丁的罪名都涉及到皇帝:
“吴德仁这是要干什么?造反吗!
骂他几句怎么就大不敬了?”
陆柏摇了摇头:
“据说是对先帝不敬,因为他们哭庙在国孝期间,惊扰了先帝的英灵!”
水溶只觉得无大语,大无语:
这都多久了?
若不是防腐剂放的多,老皇帝说不定已经开始生虫了。
这都成扯上先帝,水溶只能说这黑锅真是突如其来,又大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