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吧,如海接下来几年顶多是加虚衔,实际的职务恐怕是定死在巡盐上不会升了,王知府也一样。
上面要保持盐税的稳定,万一换人了又像之前那几个一样怎么办!”
啊,水溶挠头,合着干得好也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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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如海紧皱的眉头盯着他看,水溶心中有些忐忑,他这文章难道写得不好吗?他自我感觉挺良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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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他让林妹妹帮忙改诗的事暴露了?
或者给林妹妹偷渡话本那件事,事发了?
又难道是,他给师父、师娘、林妹妹送礼区别对待的事情被察觉了?
哎嘛,这么一想,他小辫子还不少呢!
林如海看了良久,才叹了口气说道:
“友仁先生和我说了,你官场方面的常识和潜规则很多都不太懂,接下来几天就不用去书院了,让谢先生给你说说这些事!”
谢先生?水溶抻起脖子,就是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每次都刚刚好和水溶错过的,传说中的林师父的幕僚吗?
说起来,林师父的幕僚,个个都是有本事的,林如海能把盐政这个摊子支撑住这么久,那些幕僚功不可没,所以谢先生惯常是忙碌到脚不沾地,常年往外跑,这也是水溶经常往林府打卡,却整整两年没见过他一面的原因之一。
往年一到了每年核算盐税的时候,别说幕僚了,水溶和黛玉的先生丁嵩都会被一起抓壮丁。
水溶去到院子里的时候,却见到那位疑似是谢幕僚的男子对面,丁嵩正在和他下棋对弈。
水溶问道:
“丁先生,这位是谢先生吧,原来二位也相熟啊!”
丁嵩开怀一笑,说道:
“何止认识,我们当年可都是醴泉书院的同窗!”
啊,竟然是同学,果然社会是一个圈,稍微绕一绕,熟人就出来了。
这醴泉书院出人才啊!
无论是丁嵩、谢幕僚还是两位李师兄,都各有各的牛掰啊!